见大家因为我的话脸色各异,我和父母回了自己家,
到家后我总觉得不对便去找了小虎,一起去大小虎他大伯伯家。
雨过天晴,偏房里明亮了,外面天空一片晴朗阳光却只能照射到堂屋。
偏房显得格外阴森,气氛一时间沉寂起来。
“大伯伯,奶奶昨天在棺材下面的土里,叫我跟你说,”
“让你下去招呼她,还说她全身都痛,被火烧得痛,说儿子媳妇.....”
大伯伯听这话瞪着我和小虎说。
“你跟老子莫瞎说!你奶奶活得好得很!你这是在咒她!”
我话还未说完,就被也在这里的父亲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
只感觉半边脸都肿了起来,接着母亲连忙哄我用手揉着我的脸对父亲破口大骂。
父亲点了根烟,阴沉着脸不言不语。
大伯伯的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讪讪道: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小子做梦瞎说,冒得事,”
“冒得事等会去跟小虎奶奶说一声,免得老人家担心。”
“……小虎你也一起去”
“为什么是我,我才不去呢。哼!”
小虎哼道。
气氛变得压抑,大家都沉默无语,连三婶那张平日红润肥胖的脸也有些僵硬。
我的父母一夜未睡,也不愿再去谈论棺材盖为何会打开的古怪问题,便拉着我往家赶。
我与小虎道别后就和父母回家了。
路过三婶家侧边的小黑屋时,那扇肮脏破败的小门
“吱呀”
一声打开了,小虎奶奶披头散发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伸出一只枯黄的,
遍布皱纹的手想抚摩我的脑袋,却被我下意识躲开了。
小虎奶奶右手定格在半空中,颤抖着,转而去摸接着叹了口气。
望着自额头到颈项全是沟壑般皱纹的小虎奶奶那双浑浊而昏黄的老眼,我忽然变得莫名恐惧起来,躲入母亲的怀里。
“咳,咳,小子冒得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