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伯济考虑不周。”郭淮低头道。
“好了,都回去吧,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呢。”我对郭淮,邓艾二人挥了挥手道。二人起身对我施了一礼,退出了我的房间。
庞德,必须想个办法让他远离荆州之地,不然恐怕他还是会死在关羽手里。我心中暗道。
深夜,扬州,巢县。
巢县城下站着一队身穿江东军服饰的士兵,约有三千余人。
“城上守将快开城门,我等奉主公之命前来取粮草!”城下军马为首一人大喊道。
“文远,这能行吗?”身穿江东军服饰的乐进,对身前大喊的张辽道。
“放心,我料这巢县守将亦是无能之辈,我军已经兵临城下,城上的守军才发现,治军如此不严谨,如何能看破此计?”张辽回头对乐进道。
原来张辽命令士兵身穿合肥保卫战之中缴获的江东军的衣甲,深夜前来巢县骗开城门,奇袭巢县!
巢县城上的守将借着火把微弱的灯光,看着城下身穿同样衣甲的士兵们,大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乃主公近卫张远,舒城战事紧急,速速打开城门,搬运粮草!”张辽喊道。
一旁的乐进低声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乐谦?”
城上守将哪里听过张远之名?听闻前线战事紧急,急忙下令打开城门,放张辽所部入城。张辽和乐进率领四千人刚一入城,便举刀砍向四周的巢县守军。
巢县守军本就是老弱病残,又只有五千余人,怎能是合肥军身经百战的精锐的敌手?更何况,前一刻还是友军的人,突然就举刀砍向自己了,这一变故来的太突然了,巢县守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张辽所部控制住了城门,源源不断的的合肥军冲进了巢县。
“右手臂上没有白布条的,都给我杀!”乐进举刀吼道。
“杀!杀!杀!”无数合肥军大吼道。杀生震天!巢县城门之处顿时变成了屠宰场,完全是合肥军单方面的屠杀。张辽和乐进犹如两条蛟龙一般,穿插在巢县守军大军之中,无人能敌。
张辽和乐进的疯狂冲锋,再加上合肥守军之精锐,很快的便将巢县守军打散了。张辽也不追击,放任他们前去舒城报信。
“文远真乃主公帐下第一统帅啊,用计不弱于当年的五大谋士啊!”乐进由衷的赞赏道。
张辽摇了摇头,仰望着星空,“五大谋士在我军士兵的心中就如同神话一般;已逝的荀公达和荀文若用计缜密,内政更是无人能及;程仲德,贾文和,郭奉孝更是智计百出,辽远不及矣。”
“哈哈,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留下一千士兵守巢县,你我二人率领其余三千兵马火速赶回合肥设伏吧。”乐进大笑道。
张辽点了点头,“好,全军出发。”
舒城,诸葛瑾临时府邸。
“父亲。”说话的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的仪表堂堂,眉清目秀,鼻梁高挺,剑眉入鬓,向诸葛瑾施礼道。少年正是颍川学院的朱乔!
“哈哈,乔儿学成归来了?”诸葛瑾大笑道。
“孩儿回来了,由于我江东军与曹操军处于敌对状态,所以孩儿便化名为朱乔,前往颍川学院学习。”少年道。
朱乔,原名诸葛乔,诸葛瑾次子,年仅十一岁,长相比较成熟,故而看起来向是十五六岁的模样。
诸葛瑾大笑道:“无妨无妨,既然乔儿来了,便在这住下吧,待打完此战,便随为父一同返回江东。”
诸葛乔微笑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舒城议事厅。
孙权的脸色还是那样的阴沉,“刚刚接到消息,张辽竟然分兵攻取我长江门户巢县,众位以为如何?”
“主公当速速发兵夺回巢县!”朱桓道。
“不然,张辽分兵夺取巢县,那合肥必然空虚,主公此时应当进攻合肥城!那张辽攻下巢县的兵马对长江天险不足以造成威胁,如果我军打下合肥城,那张辽所部便成为孤军,在我军的包围之中了。”孙权身旁的近卫统领凌统献策道。
孙权终于露出了笑容,道:“公绩之言,甚何我意!”
“主公且慢,在下认为此计定是那张辽诱敌之计!”略显稚嫩的声音不是时候的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