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没有说话，老婆子先开口道：“她做的很好，夫人。”

万花夫人道：“我是在问她，没有问你。”

云萝从来没有在万花夫人面前撒过谎，她想说她根本没有完成交给她的任务，但是又知道这么说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自由而言。当她想到要撒谎，紧张的手都开始抖了。她拿着筷子准备搛菜，但是筷子却跟杯子碟子碰在一起，发出“嗒嗒”的声音。

涂仲恺看了她一眼，云萝已经脸色苍白了。于是涂仲恺说道：“她做的很好，不然我也不会在这了。你说呢？”

万花夫人凌厉的看了涂仲恺一眼，问：“你不是自愿回来的？”

涂仲恺迅速的看了老婆子一眼，道：“我要是不想回来，也没有人能强迫的了我，对吗？我只是说，我成功的信任了她，难道她所做的不是这件事情吗？”

万花夫人道：“云萝很漂亮，不是吗？”

涂仲恺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这样一个女人，把美貌当做一生的事业，除了这个，她一无所有，所以如果有人敢在她面前说有别人比她漂亮，无异于一下子杀死了他们两个人。涂仲恺还没离开的时候就知道这一点，于是他说道：“你依然很漂亮，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一点没有变。”

万花夫人道：“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凑近他说道：“你永远不会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

涂仲恺再次没有接话茬，又喝了一杯酒。

万花夫人道：“那么云萝，你想什么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