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仲恺还是那句话:“我根本没有解药,刚才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的人。”
殷如是看着他,他也看着殷如是。殷如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说了谎,但是她见到的是一张诚恳的脸。尽管这个人刚刚的打了她,但是她仍然愿意相信他。
于是,她转身,对白晓棠道:“我扶你回去,慢慢找个郎中给你解毒。”
白晓棠眼睛一转,道:“好。”又对涂仲恺道:“希望这个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保我性命。”
涂仲恺冷笑了一下,道:“若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你现在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还能在这跟我聊天?”
白晓棠没有说话,殷如是看了涂仲恺一眼,扶着白晓棠离开。
涂仲恺看了一眼老婆子道:“你也不用演戏了。”
老婆子停手,慢慢向着涂仲恺走来,边走边说:“你倒是醒目。”
涂仲恺道:“也不能这么说。我也是刚刚才明白的。我不知道这出戏是为了谁而演,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老婆子道:“你现在什么都没了,还留在这有什么用?”
涂仲恺道:“我就是跟你走了,又有什么?我依然是一无所有。有什么分别吗?在这最起码我还有我最想要的,自由。”
老婆子道:“你要是留在这,有一个人就会没了自由。”
涂仲恺看看在旁边的云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