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望了一眼涂仲恺,刚想过去。老婆子的手像钢爪一样箍住她,道:“你要是再敢过去救他,我就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夫人。”又将她往旁边一甩,道:“别忘了,你只要配合我,就能获得自由。”
自由?自由!云萝已经不知道多久都没有听过这个词。自由,要自由!必须要自由!有了自由才能有一切!
云萝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白晓棠看着涂仲恺一副斗败了公鸡的样子,心中暗笑,但是面上却是一副惋惜的样子,他对殷如是道:“我中毒了,要尽快找人解毒。”
殷如是这才醒悟,向涂仲恺要解药道:“解药给我。”
涂仲恺看看白晓棠,道:“我没有解药。”又道:“你的肩膀不疼吗?要是再也不找人接骨,恐怕以后会留下后遗症。”
殷如是道:“你既知道如此,又何必将它打断?”
涂仲恺猛的转身,一伸手抓住殷如是的肩膀。只听见啪啪的几声,殷如是疼的大叫,涂仲恺找了些树枝,给她固定好。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殷如是道:“伤是你打的,伤也是你治好的。我不会感谢你。”
涂仲恺道:“我都没有这么说过我要你感谢我。”
殷如是道:“解药拿来。”
涂仲恺道:“我再说一遍。我根本没有解药。那些人我都不知道是谁!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白晓棠火上浇油,道:“难道是我自己找人来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