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棠使劲把殷如是往地下一掼,道:“小气?现在戴绿帽子的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了。等到你自己头上的帽子有点绿绿的,我看你还会这么大度的说话!”又弯下腰抓着殷如是的头发把她拉起来,道:“你说是不是?贱人!”又把她往地下一掼。
殷如是被绑着,无法掌握平衡,头一下子磕在地上,头上出血了。
云萝实在看不下去,开口道:“你这么对一个姑娘是不是龌龊了一点?更何况她还是你有婚约的妻子。”
白晓棠凑近云萝道:“你现在自身难保,你知道不知道?还管我?真是有意思。”
云萝啐了他一口道:“我最看不惯就是你这种小人!人前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白晓棠抹抹脸,笑了。
云萝道:“你笑什么?”
白晓棠道:“我笑你自身难保了,竟然还有空来打抱不平。不过你自作多情了,他是不会喜欢你的。”转头问涂仲恺:“是吧?”
涂仲恺道:“你们没必要在我这一唱一和的。把她放了。”
云萝道:“你觉得我们是一伙的?我们一起来害你?”
涂仲恺反问道:“不是吗?”
云萝急道:“当然不是!我,我是,我是夫人的人。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怎么,怎么能说我们是一起的?”
老婆子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这时候阴阴一笑道:“当真是狗咬狗。”
白晓棠道:“狗才知狗的事,怪不得你这么清楚。”又转头对云萝道:“我们见过好多次,为什么说我们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