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棠看着殷如是，饶有兴趣地道：“你来到这个时代还是这么漂亮，真是难得。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怎么会在酒吧？”

殷如是道：“这不关你事。”

白晓棠揉揉耳朵，道：“一整晚你这句话好像说的好多次，我的耳朵已经开始排斥了，能说点别的吗？”

殷如是瞪了白晓棠一眼，没有说话。

白晓棠道：“说实话，这个所谓的现代，实在是太合我的口味了，你看看我现在，什么都不缺。而且这个时代好多东西很好玩的，比如，你这份工作。很有意思的一份工作，对不对？”

殷如是道：“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白晓棠道：“你一个大家闺秀，来当领舞的舞女，实在很惊讶。”

殷如是道：“你要是没什么好说的，我就要走了。”说着就往前走去，白晓棠拦住她道：“你住在哪啊？带我看看。”

殷如是道：“还是不要了，孤男寡女，深夜相对，多有不便。”

白晓棠道：“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谁还在乎这个？别说是现在，就是以前你还跟那个人大晚上在一起呢！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你现在跟我说太晚了，这算是什么理由？”

殷如是道：“我已经说过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不要再提起以前的事。”

白晓棠道：“说忘忘得掉吗？如果那么容易忘记，多少事情会变得美好，多少人也会不再伤心。”

殷如是看着他，道：“这是我今天晚上听见的第一句像人话的话。”

白晓棠道：“不跟你开玩笑，为什么会在这里工作？这种地方环境很乱的。你要是缺钱，我可以给你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

殷如是微笑了一下，道：“不用了，我很喜欢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