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冤枉啊!”
刘瑾哭嚎着,跪到圣驾前:“这雨凌尘定然用了什么妖法,正如同那日,他打伤我东厂哈公公那般!”
“此人绝不是什么天生神力,他......他会有一种奇门武功!”
“从破庙内我东厂众人无故消失,再到宗师哈豪格被他一介匹夫所伤,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刘瑾涕泗横流:
“陛下!刘瑾八岁进宫,兢兢业业服侍两朝圣上,不敢有一丝怠慢!即使外人说我刘瑾阴狠毒辣,但您应该清楚的啊,老身对皇家对您,一直是忠心耿耿!”
听了这话,夏皇明显有些动容,一脸沉思状。
雨凌尘见状,赶紧道:
“刘总管啊,你也不用再拼死罗织罪名,构陷于我了。”
“不论是在西厂还是宫里,咱家都只知为陛下老老实实当差,论玩阴谋诡计,咱家不如你。”
“咱家也知道,你如此处心积虑想将我除掉,是想巩固你东厂的势力,找回你东厂颜面,大可不必了!”
“咱家今日心已死,这就向圣上请辞所有职务,从此远离皇宫,江湖隐居!”
他语气悲怆,再加上吊打一百个小鲜肉的演技,让周围百官无不动容!
比嘴炮?
他雨凌尘怕过谁?
“真没想到雨公公竟有这般气节傲骨啊!”
“是啊,原先都以为东西厂,都是阴险下作之辈,却没想到有这般才华横溢,刚直不屈的公公!”
“雨公公,虽为残缺之躯,却有着威武不屈的先贤之风!”
“清者自清,古今恒理!雨公公已然自证清白,咱们怎能让忠诚含冤!”
“求陛下明查,不能让这位西厂大才寒心而去啊!”
全场百官神色激动,呼声一致。
这倒绝不是夸张!
在场的大多是文官,先前雨凌尘一首缝合诗,本就让他们折服不已,有了天然的好感!
如今,再加上他一番悲壮言语,让所有人成功入戏!
与此同时。
见小相公演得如此卖力,一旁的后宫团也坐不住了!
万贵妃悲泣道:“陛下!虽然现在已真相大白,但刘瑾当着百官的面,如此辱我清白,臣妾身为后宫之长,大梁国皇胄,实在气不过,臣妾......不想活了!”
说完,便是要拔出一旁侍卫的金刀,自行了断!
一旁的祺贵人赶紧会意的将之拦住,亦是大哭:“姐姐何至于此!雨公公乃是后宫总管,刘瑾构陷于他,是辱了咱们所有姐妹的清白!若要死,咱们也要一起死!”
这话一出,周围的舒贵妃、莞贵人都是纷纷上前哭劝。
就连萧幼薇这小丫头,对万贵妃非常厌恶,都跑上去当群演了!
场面感人至深!
把雨凌尘都看懵逼了!
好家伙!一窝子戏精啊!
不愧是我的好肉便.....好姐姐们啊!
“爱妃们,暂且息怒,朕这就......”
夏皇张了张嘴,看向一旁的刘瑾,却迟迟没有拍板。
雨凌尘心里也清楚。
这夏皇萧无道,心机深沉,刘瑾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心里终究还是有个疙瘩。
果然,刘瑾直接使出了杀手锏,跪喊道:
“陛下!老身实在不服,老身还有一个法子,愿最后一试!”
“若这雨凌尘真是冤枉的,老身愿意......以死谢罪!”
好家伙。
这条老狗,想跟我极限一换一啊!
雨凌尘心中一沉。
他此刻面临艰难选择!
一、继续演下去,再百官和众位贵妃的配合下,夏皇百分百会将刘瑾治罪,对他大加封赏!
但这样的话。
以夏皇的性格,心里始终是有芥蒂!
恐怕往后都不能在后宫,开启肆意快乐的薅羊毛生活了!
二、自然是顺藤摸瓜,接受刘瑾的这所谓的试验!
这样的话,如果赢了的话,夏皇龙心大悦,东厂彻底倒塌,刘瑾暴毙,宫里再没有人敢跟他作对!
从今往后。
他便是在西角牌楼阳台上,把万贵妃的美腿抱起来......都没人会怀疑!
但若是出了岔子......
很有可能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