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依旧高烧不退,还做了很多的梦,我梦到有一个大娘们脱我的衣服,我极力反抗,可是不管我怎么反抗都是徒劳,可就当我只剩裤衩的时候,那大娘们摇身一变,一头雪白雪白老母猪,直勾勾的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欲望,看来猪不光喜欢拱白菜,还喜欢拱我这种纯情小处男,不知道这算不算春梦。
还梦到自己结了婚,还有了儿子,但我这儿子竟然是我的发小,千奇百怪的梦做了好多,可把我累够呛。
我师傅一看不对劲,就想起了那晚我说的那件事,心里多少有点犯嘀咕,他把这事就跟工长他们说了。
因为毕竟都经常在矿上或者比较偏僻的地方工作,知道一些东西,要说这工长人还是不错的四十多岁,在这地方也待了一段世间了,这里刚开工的时候经常出事,就请过所谓的大师给看看,自从大师给看过之后,工程进度一直很顺利。
随后工长对我师傅说认识个先生就在前面那个村子,咱们这开工也是这位先生给算的,不行让先生过来看看?要不行就联系他父母接回家去吧。
在我睡着的这一天我又梦到一头驴长着人脑袋,披着一身道袍,再跟一个老头子唠嗑,说的啥我也听不着,虽然是头驴,但感觉老威风了,知道那头驴转了一下身子我才看清,原来不是驴长了人脑袋,而是一个人坐在驴身上,道袍太长遮住了。
可能当时我脑子是不清醒,不知道自己看的是啥玩意,还以为是在做梦,我还眯着眼睛琢磨,嘴里还小声念叨着,这是一头驴么?
那位驴大师没说话呵呵笑了一声就走了,我迷迷糊糊的接着做梦了,这次睡着睡得比较安稳,啥梦都没做。
第三天我醒了,除了浑身肌肉有点酸软无力并没有别的什么不适,还有就是很饿。
工长看我起来没事,跟我说能下炕走路么?能动就下来,你小子真是命大。
我穿上衣服,叔没啥事了,就是好像全身肌肉使不上劲。
工长说:你那是饿的,起来吧,吃点饭去,然后去谢谢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啥玩意救命恩人。
当我跟着工长出来的时候看到工棚下坐着一个人,笑眯眯的看着我。
工长走过去恭敬的说:刘先生这小子醒了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了。还得是您呐!真是绝了。
这位刘先生笑呵呵点点头,像我摆摆手示意我过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我有点怕他,怕这位刘先生。
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稀松的有点秃顶的花白背头,穿着一件蓝色的羽绒服,但这两双三角眼特别的亮“对”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三角眼跟我对视的时候,似乎就像被他看的阑尾炎都要犯的感觉,臀部不由得收紧,浑身有点发毛。
我很拘束的走了过去。
那位刘先生对我说:怎么样了小伙子还有哪里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