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向韩儒道特务扑了个空:“哟嗬!还害羞了。大爷我喜欢。”就嘿嘿的淫笑,接着继续扑向韩儒道。韩儒道就女人姿态的在乱七八糟的客厅里与特务周旋。
穿着女人高跟鞋的韩儒道不小心踩到一块香蕉皮摔倒了。假发松了。
特务哈哈笑的就扑了上来,一手安到韩儒道的胸。惊的一句:“你是男人?”就站起来拔出了枪对着韩儒道。
韩儒道趟在地上,迅速地飞起一脚,枪“砰”的一声也飞了。韩儒道的女式皮鞋也飞了起来。
屋内的几个特务惊慌失措提着裤子拿着枪,从各自的从房间冲了出来。“怡春院”的姑娘们是躲在床上不敢动。“啊!啊!”的尖叫,
与此同时,赵伟卓带人也冲了进来。双方都开枪了,韩儒道就这样的受了伤。特务是二死三伤,赵伟卓的同事也有受伤的。
“怡春院”的姑娘们吓得哭哭啼啼的,赵伟卓让她们对这事儿不要说,暂时先回“怡春院”。姑娘们“嗯嗯”的应着走了。
审问三个受伤的特务后,知道他们的任务是:等解放大军进城的当天,对自来水厂投毒。如果投不成就炸掉。对电厂就是直接炸掉。还有医院和学校。后来还在自来水厂与电厂搜出好多特务们备好的炸药。也抓了几个埋伏在电厂和自来水厂的特务。
赵伟卓事后每每想起这件事都觉得太可怕了,如果他们不出动及时。那么,在解放军入城的那天全城都没有水喝,要不都被毒死。那样,广州城将是一座死城。
警察局长捏了一把汗:“好险呀。这国民党他妈的,哪就那么没有人性了?前几天他蒋光头还到这里呢。他一走,就要毒杀一城的人?太可怕了。”他为他的英名之举赞赏。
韩儒道住进医院手术拿出了一颗子弹。他没有怨哥哥来的晚。但是,赵伟卓还是有些自责,自责自己工作有些滞后。
事后,赵伟卓被韩英浩严厉的批评:“事情再急,也不要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他亮出自己的身份。也要与组织商量研究。解放大军还在城外,万一警察局长抓住你,向国民党去邀功,把你给杀了,你让我怎么对上级交待?怎么对家交待?在广州解放前夕,我党就牺牲了一名优秀党员吗?别以为自己有好了不起。”
赵伟卓没有说话,党内记警告处分。他也接受。
解放大军进城,赵伟卓与警察局的兄弟们马上就控制了警察局。保护好警察局的一些档案设备。配合解放大军维护好城里安全次序。
这会儿韩京浩对女儿说:“杰儿,你去和你妈说说,让妈妈给爸爸开一张出院证明。爸好上战场去,国民党反动派还没有消灭干净。”
“爸。”
“嗯。”
“我对您说个事儿,您千万别难过。”
“爸现在有什么好难过的。”韩京浩摊开手说,“新中国成立了。你们的爷爷和奶奶外公外婆他们都好好的,你们这些孩子也出息了。你姑姑和二叔婶子都好着,就是你姑父走了。他也是国家功臣。爸没有什么好难过的。
现在让爸住在这里,爸才难过,都是你妈小题大作。就伤了一点还要动手术住院了。我不是没受伤过。”韩京浩挽起袖子指着一块伤疤对女儿说,“你看,解放郑州时,爸就让一块弹片飞来插进肉里。那次都没进医院,是随队的医生把弹片拔出来,做了消毒处理缝了几针包扎一下。几天就好。那时还好,不是你妈。如果是,她肯定要让我住院的。解放韶关的事我就赶不上了。”
“爸,”韩儒杰给父亲放下袖子说,“您上回伤到这里没有什么神经组织。也没有大的血管,就是肌肉没发炎,伤口长几天就没什么了。”
“杰儿,你是说爸这次伤到神经组织了?”
“嗯。”
“伤就伤着了呗。”韩京浩放松的说,“那就听你妈的住院养好了再说。”
“爸,”儒杰看着父亲说,“您可能,可能?”
“可能怎么样了?”
“可能以后都的杵拐杖了。”
韩京浩坐正了,抓着女儿的手问:“这是你妈说的?”
“嗯。”韩儒杰眼里有了泪水,“妈也对首长们汇报了这件事,首长们让您在医院好好的养伤。”
“杰儿,爸就伤了那么一点儿,怎么以后都要杵拐杖了?”
“爸,您伤到韧带了。”
对韧带的作用韩京浩是知道的,他长叹了一声,向后靠在了床上。
韩儒杰给父亲垫了一个枕头:“爸,您不要难过,您看您从端金开始,您打了多少胜仗呀。后来长征,您又去了上海,哦。爸,听二叔讲,鲁爷爷说他们有个人四零年还是四一年,在苏北那里见过一个人与您相像。爸,那人会是您吗?”
“可能是吧。抗战的那几年,爸爸就在那一带工作。离开遵义后,爸就一直战斗在敌占区,借做生意的名义,常给新四军送去一些战略物资和生活用品还有情报。”
“就是了。”韩儒杰说,“爸,您也是身经百战的人,是师政委也是将军。您看您现在父母安健,儿女双全,妻贤子孝,你还有什么难过的。您伤了腿。不但什么都没有失去,你还赚了一条拐杖。好划得来呀。”
“哈哈哈。”韩京浩听着女儿的安慰,他摸着女儿头说,“都说女儿是爹娘的贴心小棉袄,看来还真是。”
“爸爸,”韩儒杰趴在父亲的怀里。韩京浩抱着女儿,他也不去想打仗的事了,这仗总要打完的。
韩儒杰告诉父亲:“姑父走后,哥哥们和姐没上战场回家休息了。后来又发生了哥哥们去偷袭鬼子的事,让于大伯很是生气。抗战胜利后,于大伯就让哥哥们复员了。哥哥他们去找于大伯要求归队,于大伯对他哥哥们说:‘仗打完了,重点是建设。建设我们这个贫脊的国家。’”
“是呀。”韩京浩拍着女儿的背说,“你于大伯说对。仗打完了,重点是建设。建设我们这个贫脊的国家。你于大伯还好吗?”
“嗯,好。”接下来,韩儒杰就告诉了父亲,她所知道于功行的情况。“抗战胜利后,于大伯就带着高怀哥离开了部队,高远哥留在了军队里,后来打内战,粤军全部调去北上。去年高远哥有信来说,嫂子生孩子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于爷爷和于奶奶前两年都过逝了。于大伯和伯母住在乡下。
高怀哥就在广州一所中学教书。于大伯不想让他参与到战争中来。逢年过节政府也有人去看望于大伯。称他于将军。
于大伯也是抗日英雄。爸,我对您说。”韩儒杰坐正了起来,神秘喜悦的说,“去年,我们一起去看于大伯和伯母。他们可喜欢大姐了。”
“他们不喜欢你和思华吗?”韩京浩这样傻傻的问女儿。
“哎呀,爸爸。”韩儒杰撒娇的说,“不是不喜欢和我思华姐。是喜欢大姐和高怀哥,你明白了?”
“哈哈哈。”韩京浩拍着自己的头说,“看来爸爸还真是老了。儿女们都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那杰儿你呢?”
“爸爸呀,我的思华姐还小呢?”韩儒杰害羞的看着父亲,“大哥交了个女朋友,叫诗华。不是我们家的那个思华。是才情诗气的诗。嘿嘿。爸爸,”韩儒杰开心的笑,“因为她们都是思华姐。为了我不喊错。我就喊后来的这个诗华姐做大嫂子。”
韩京浩问女儿:“那你哥和儒厚哥呢?有没有女朋友。”
韩儒杰嘟起个嘴巴说:“他俩一会有,一会儿又没有的。谁知道他们是个什么情况。不过。”韩儒杰笑眯眯的说,“这回哥受伤了,有好多与哥一起工作的哥哥姐姐们都去医院看哥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