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面色一红,娇羞道。
“自然是与奴家共处一室。”
“这,这怎使得。我怎敢侮辱姑娘清白?”
“虽与奴家共处一室。并未行夫妻之事。”
“你让天下人怎么说啊?”
“怎的,公子还怕我侮辱你清白不成?”
“自然不是,但这事传出去对你不好”
“我本就是秦淮河上一歌妓,你是怕我侮辱张三公子的清白吧?”
“不不不。能得到小姐垂青已经是张某最大的幸运了”
“好吧”张三“无奈的”妥协了。心里却早已乐得开了花。红拂的师父。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公子还不随奴家去…”话说到一半却又戛然而止。
“哦哦,好的。”
很快便到了红拂闺房,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传来。张三没有想到。一个大名鼎鼎的秦淮河歌妓的房间进布置的如此简陋。中间一张床。左边便是那梳妆台。右边便有玉萧,笛子,琴,各种乐器。
“公子是嫌这里太简陋了吗?”
“非也非也,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公子,你又取笑人家。”
“怎么了?我感觉很好谈笑有佳人,往来无白丁”
“公子真会说话”红拂只觉得自己脸蛋发烫看着眼前的人,想说点什么,却又感觉自己学艺二十年,竟然比不过一介只上过几年学,未曾考取功名,的小小的落魄才子。
却又转念一想,此人乃命中注定的劫数,自然是处处要压着一头的。心中自然也就舒坦了许多。
“对了,听说红拂小姐会吹箫”
“公子谬赞了,只是学过几年罢了,技艺怕是生疏了许多”
“小生斗胆,请求红拂小姐吹一曲”
“也好,就依了你吧,也不知还能否演奏”
说罢,将竹萧置于红唇之下,变呜呜的吹起来
张三听着萧声,看着俏佳人,品着美酒,感觉自己便是那天下第一幸福的人了。
也不知过了几许,那箫声也停下了
“公子,还睡觉了”
张大人这才反应过来,夜深了,唯有一轮明月挂于天上,明月边上这有点点星光作为陪衬。
“请公子上床”
“那小姐你因该如何睡觉”
“不碍事的”
“还请小姐上床,我在地下就已经知足了,能够上了船,边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两人为了谁在床上睡觉争执了半天,最后一齐躺在了唯一的一张床上。
好家伙,不仅上了船,还上了了床,这次这便宜赚大发了张三不由得心中暗自欢喜,只知道在另一个世界受的苦,受的罪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还回去个锤子。这是赚大发了!说不准还有机会收入闺房之中,这女人就是个极品,张三看着身边的美人,真的是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该小的地方小。闻着身边美人的香气,张三感觉这女人简直是个属狐狸的,太妖娆了,即使什么也不做,就光是不动,也感觉像是诱导犯罪的。
张三在心中想到“在这里,不回去了,那边也没有什么值得牵挂的”
随后,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佳人身影,但留下了阵阵幽香,很淡的牛奶混合着玫瑰的味道。身上昨夜脱下来的衣服早已不见,而旁边却是一套崭新的衣衫,张三穿上了衣服,试了试,很合身。
张大人在闺房里左瞧瞧,右看看。没有发现红拂的影子。
出了红拂的闺房,只见到了一个小丫鬟。便是昨天的青儿。青儿手上有个盘子,盘子里有一只精致的小碗,小碗上还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