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禾削宿处刑当天。
苗寨奖罚场
几日不见禾削宿全身竟然已经看不见一处伤口,只见他穿着一身薄薄的白色长被绑着跪奖罚场中央。高大长老正在宣读檄文:苗裔不幸,今有不肖逆徒禾削宿,勾结外党,诱骗圣女,目无尊卑,盗秘换财,弃祖叛敌,欺亲扰邻,图谋宿篡,按我族规其刑凌迟,开卢灌蜡,剥皮实草,以正视听,然苗祖慈悲,免其极刑,蛊神好生,召为亲侍,我辈有义,埋其衣冠……
奖罚场远处的小山上,泽薇与邹荣芳正看着这边的情况。
邹荣芳:“啧啧啧,你们苗寨可真有意思,把人喂虫子就喂虫子嘛,说什么召为亲侍,真是…哎哟…疼疼疼,姑奶奶你不会说话是吧,怎么老用小虫子。”
泽薇:“你放信号了没,怎么杀你的人还没到,你信不信……”
邹荣芳:“信不信让我给他陪葬是吧,放心,我有数,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必活,阎王爷都拦不住,我说的。”
泽薇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而邹荣芳见檄文读得差不多了,马上盘腿打坐催动摄灵咒毫不遮掩的散发自己的气息。
长老檄文读罢,便有几个精壮的汉子像扛猪一样,用一个棍子穿过绳结将禾削宿扛起,之后四位长老便以两前两后将禾削宿夹在中间,易寨子人浩浩荡荡的向田垄后的一座大山走去了。
带着禾削宿去领死的队伍已经变成一个个小黑点几乎要消失在视野里的时候,邹荣芳猛的睁眼说道:“来了,我去引诱他们过来,你看情况伺机出手,以干扰为主,打伤为辅,最好不要打死,还要留着他们打工呢。”说罢就要起身离开,这时候邹荣芳的肚子突然疼了一下,邹荣芳低头看着泽薇,发现泽薇也在看着他,泽薇说话了:“回来,记得回来。”
邹荣芳嗯了一声便走了,邹荣芳能够理解肚子疼一下是泽薇在警告自己别耍花样,可是那个眼神是什么,是哀求还是担心,或者兼而有之?邹荣芳不清楚,甩了甩头加快了脚步。
泽薇看邹荣芳走远的背影小声喃喃道:“我等你回来……”
闭一只眼眯一只眼虚视探查,脚下缩地成寸没一会就和那帮人撞上了。
“施主,小僧再叫你一声芳神,小僧知道施主厉害,禁术百出,可双拳难敌四手,这样,施主把在三星地宫得到都交与小僧等代为保管,再把施主的禁秘邪术教由小僧封存,最后自废修为一心慈悲,我等慈悲谦让,仍认施主为我们之首,乃三星地宫的首功,大帅,不,皇帝陛下必重赏施主,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唾手可得。”为首的一个和尚打扮的胖子和蔼可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