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写完之后,身形微微一转,便稳稳当当地落在地面,大厅里的侍女们,此刻也是被刘轩刚才的动作引得春心荡漾,一时间赞叹声,惊呼便响成了一片。
织田美盛此时在闺房中,已经打扮好了,刚一推开门,便看到刘轩站在一面墙跟前,手里还拿着一支大笔,而刘轩面前的那面墙上,已经密密麻麻地被文字所填满了。
随即便快步从自己的闺房中冲了出来,此时的织田美盛已经将自己的和服换掉,此刻的他,身着一身大红色的汉服,头戴金色的礼冠,嘴唇上已经涂上了刘轩送给她的口红,而侍女们见到如此情景,也都是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刘轩更是被织田美盛口中所谓的盛装给吓到了,这一身红装的象征,只要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很明白,织田美盛这是要将自己嫁给刘轩的节奏啊。
望着身着红装的织田美盛,刘轩微微地笑着说道:“织田美盛姑娘,不知这墙上的诗句,是否能够入得了姑娘的法眼?”
织田美盛面色绯红,娇羞地说道:“公子说笑了!公子大才,能为我东瀛棋院做诗,我东瀛棋院已是十分荣幸,又何来不入法眼之说?”
“公子今日兴起,小女子便在这棋院中来陪公子尽兴。”
二人落座后,刘轩便诗兴大发,一边喝酒,一边吟诵着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诗句,什么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什么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什么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等等,两人聊得十分尽兴。
由于二人太过尽兴,以至于刘轩喝了不少酒,而织田美盛此时也是不胜酒力,织田美盛起身将刘轩扶起,二人在侍女的搀扶下,终于移步到了织田美盛的闺房里,刘轩和织田美盛对坐在桌前,织田美盛含情脉脉地凝望着刘轩,望着望着,织田美盛猛然将自己的朱唇就直接贴在了刘轩的嘴上,而刘轩也没有拒绝,而是不断地迎合着,最终,二人相拥,倒在了榻上。
此处无话,直接略过。
侍女们见二人相拥着倒下,便知趣的将织田美盛的房门关上,之后便散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刘轩从睡梦中醒来,自己一扭头,织田美盛正小鸟依人般地睡在自己怀里,直到棋院外面的街道上传来了快马的声音,一边跑,一边大喊着:“急报!急报!凉州外小林村爆发天花!急报!急报!凉州城外小林村爆发天花!”
刘轩闻言,猛然从榻上坐了起来,而织田美盛,也被刘轩给惊醒,娇嗔道:“夫君何事如此惊慌?”
刘轩听到织田美盛叫自己夫君,才猛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好像是干了那么一件坏事,不过他现在根本没有空去想其他的事情,便说道:“凉州城外的小林村昨晚爆发了天花,我得去看看!”
“那奴家陪夫君一起去!”
刘轩道:“你还是好生待在这里,那都不许去,那天花凶险万分,万一感染,便是无药可医的!”
“那夫君为何能去?”
“因为我小时候已经起过一次天花了,所以,不会被感染,你们没有发过天花,所以没有抵抗力,你若真的想去,等我回来,给你们所有的人用上药以后再去!
“那夫君要答应奴家平安回来!”
“放心吧!你夫君我福大命大,区区天花还奈何不了我。”
刘轩说罢,便起身离去。
而织田美盛也从昨天晚上开始,成为了刘轩的女人,不过织田美盛对此倒是满不在乎,在她的心里,能够把自己交给心仪的人,这就够了。
刘轩骑马走在大街上,心里在快速地思考着应对的办法,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天花疫苗,得了天花的人,只有两种结果,要么靠自己的抵抗力熬过去,只要熬过去,终生不会再得天花,要么就只能慢慢地走向死亡。
而这个时候,在他前面,一个老农正赶着牛车亦步亦趋地慢慢前进,刘轩看到了那头牛,脑子里灵光一闪,对了!用牛痘!牛痘对于预防天花十分有效,而且在没有天花疫苗的时候,不都是靠接种牛痘来预防的吗?想到这里,刘轩加快了速度,如果这场天花扩散,河西十三州都会被波及的,所以他必须得赶快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