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可以告诉我们怎么去鬼山吗?林岳认真地问道。
妈妈桑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林岳说:你们不要命了吗?那个地方是不能去的。
夫人,请放心,我们只是好奇想了解一下,这样一个神秘的地方在哪里。林岳摆出一副全不在意的样子笑着说道。
鬼山离这里倒也不远,顺着出村的小道上山,越过一座长满松柏的小山,然后就可以看到满山竹林的鬼山了,不过劝你们可千万不要去!妈妈桑一再叮嘱林岳和冷月后,才让他们回到房间。
林岳和冷月为了安全决定住在一个房间里,虽然是这样,但也让冷月十分地难堪,幸好她不懂日语,对于妈妈桑说的一些玩笑话听不懂也就无所谓了,只是看着林岳一副暧昧的表情,让她有点吃不消。好在这位妈妈桑在他们的房间里还是放了两张榻榻米,冷月把其中一张拉开了一些,这才合着衣服躺了下来。冷月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最近老让你穿着外套睡觉。林岳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对冷月说道。
你是不是哪块骨头又痒了,想让我帮你松松?冷月粉白的拳头又发出一阵阵咯咯的声音。
免了!林岳迅速关了灯,跳上了榻榻米,当然那是他自己的榻榻米。
山村的夜晚特别安静,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林岳和冷月都可以听到对方轻微的呼吸声。
房间里的窗户用的是透明的玻璃,窗帘并没有拉上,林岳和冷月的头都正对着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美丽的月色。月光也如水一般泻入房间,让他们彼此间又可以朦胧地看到对方。
冷月无意间偏了偏头,却看见林岳的目光正投向自己,她立刻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而对象却是一个比自己要小了有六七岁的少年,慌乱与尴尬一股脑儿涌上了心头,她再也不敢睁开眼睛。
而林岳借着月光,看着睡在自己不远处的冷月,洁白滑腻的脸蛋,长长的眼睫毛,挺直如玉一般的鼻子,红润的嘴唇,还有随着呼吸而起伏着高耸的**……林岳看得痴了,而身上也渐渐地发热,他几乎有了冲过去一把抱住冷月的冲动。
林岳咽了咽口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在心里反复地对自己胡言乱语:林岳啊林岳,一失足千古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万恶淫为首,阿弥陀佛……
林岳强迫着自己把目光移开,重新看向窗外,不敢再去看冷月。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看见窗户竟然被人打开一条缝隙,有一根细细的竹管伸了进来,而竹管的角度正对着自己身旁的冷月。林岳立刻想到了以前曾在书里看到的,忍者所使用的一种忍术——吹矢,一种把毒针藏在竹管内,利用气息吹出,暗杀敌人于无形的忍术。林岳想到这里,立刻奋不顾身扑到冷月的身上。也就在这一刻,空气中传来嗖的一声。
冷月面对林岳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做梦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色胆包天地抱住自己。林岳睡觉的时候已经脱了上衣,他火热的身体紧紧贴住了冷月,而一股男性特有的气息也悄无声息地潜入冷月的鼻子里。在这短短一瞬间,冷月竟然不知所措,过了半晌她才回过神来。
你……你找死!冷月毕竟是学过武术的高手,当她神智清醒的时候,就算是十个林岳也抱不住他。冷月说完就一掌推出,林岳砰的一声摔了出去。
冷月从榻榻米上跳了起来,顺手打开房间灯,她刚想再走上前教训不知死活的林岳,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林岳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一动也不动。冷月很清楚自己刚才的力道,绝不至于把林岳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