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露没好气的嗔了我一眼,不耐道:“所以你赶紧想办法醒来啊。”
我耸了耸肩,无奈道:“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吗,比如教教我如何厌世?”
夏露露脸色平静,沉吟一番,幽幽道:“厌世这种情绪,说白了就是负能量,正常人不太可能有这种情绪,即便有,也大都是无病呻荶,而不是真正的厌世。我跟阿银自小经历了太多极端痛苦的事情,心早就倦了,无论在任何环境,都提不起兴趣,说白了,我们已经没有感情了。”
我怔了一下,对夏露露的曾经起了好奇心,便说道:“介意说一下你的过去吗?”
说完这句话,我觉得不太妥,有点故意揭人伤疤的意思,又补充道:“别多想,我只是想从你的经历中,找到一些可以离开这里的方法。”
夏露露淡淡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朦胧与空洞,道:“我的父亲是一个瘾君子,常年吸毒不工作,吸着吸着,就把家里的东西都败光了。有一次我父亲犯了毒瘾却没有钱买毒品,于是四处打量起家里,看看还有什么好卖的,可是家里的东西早就被卖光了,最后他把主意打到了我和阿银身上……”
“后来,我的母亲为了保护我和阿银,用老鼠药毒死了我们父亲,当时正值严打,所以我的母亲被判了无期,于是我跟阿银成了没有父母的野孩子,那一年我十岁,阿银七岁。”
我叹息一声,这是一个毒品毁了一个家庭的故事。
夏露露此刻的情绪有些消沉,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一如她空洞的语气:“失去父母之后,我们没有任何依靠,长辈们都嫌弃我们是怪物的孩子,不愿收留我们,最后还是舅舅站出来,说我们可怜,要将我们抚养成人,作为补偿,父母名下的房子,划到了舅舅名下。”
听到这里,我心中忽然颤了一下,同时脑中想起在夜总会见到的那个刀疤脸壮汉。
“舅舅是一个人生活,因为舅妈很早就因病去世了,膝下也没有孩子,所以刚开始他收养我们的时候,我们真的非常感激他,觉得他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可是却不曾想,他竟然是个變态,不仅逼我们做身体负荷不了的家务,还稍有不如意还狠狠的殴打我们,直到有一天……”
夏露露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但依然接着说道:“那天下着鹅毛大雪,半夜的时候我因为太饿,起床找东西吃,正好碰到了喝的醉醺醺回家的舅舅。他看见我后,嘿嘿笑了起来,我当时年纪小,不懂那个笑容,以为舅舅心情好,还问他有没有吃的,舅舅笑着跟我说有啊,让我跟他去房间里……”
夏露露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同时我也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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