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平顿时心头一跳，但是没有说话，他没有资格干涉林凌的决定。

“林先生，到我办公室聊聊吧！”

“孙局长？”

方少平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局局长孙乾已经站在了门口。

林凌并没有和警局局长打过交道，但还是点了点头走向了办公室。

“林先生，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叫孙乾，久仰大名！”

进入警局，孙乾主动和林凌握了手。

“说案子吧，发生了这种事，怎么处理？”

“按理说，周婆婆是违反了……”

“我觉得没有，你觉得呢？”

林凌看了他一眼，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甚至连听下去的意愿都没有。

孙乾愣了一下，紧忙点了点头:“我和林先生的看法一眼……”

“说说调查进展吧！”

林凌拿起办公室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大早上一路赶过来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是这样的，我们审讯了犯罪嫌疑人，案子发生在七年前的一个晚上。”

“当时他们小巷里有一个环卫工，说是环卫，但是实际上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事情什么都做，有一天晚上他的三轮车里捡回来一个喝多了的漂亮女孩，这种事经常发生，他们也都见怪不怪了。”

“但是晚上他却听到隔壁出租出去的院子里有叫喊声，她出来看了一眼，但是声音又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她看到那个环卫工在院子里挖坑，她上前问他干什么，他回答说要种树，树种好之后第二天，那个环卫工不翼而飞，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甚至连押金都没有退。”

林凌把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她想把自己摘干净？”

“是的，她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坑里埋了死人。”

“你信吗？”林凌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