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让钱龙在旁边闭嘴，囚徒困境的办法更有效果，就算高阳不说，陈展也会提出来。

“好了，说说你们三天前来这里干嘛。”

“呃，我们......闲着无聊了，四处转转。”钱虎吞吞吐吐地说道。

啪！

高阳又是一巴掌拍在钱虎头上：“还不给老子说实话，我告诉你，这屋子里发生了命案！你们要不说话实话，我就直接拿你们当杀人犯处理了。”

“什么！”钱虎惊呼一声：“大人，我们兄弟两最多就是偷点东西，杀人的事，可不敢干的啊，我平时杀个鸡都怕得不行。”

“我招了，我跟我兄弟其实是来踩点的，听说这家人没有男人在，都是老人、妇女和小孩，便想着偷这家人，就算被发现，也容易逃跑。”

听到高阳说直接拿他兄弟二人当杀人犯处理，钱虎顿时慌得不行，坐过牢的他很清楚，随便找个犯人代替重刑犯交差这种事在牢里很常见。

他就亲眼见过一个偷东西的同道中人被抓不到杀人犯的捕头屈打成招，硬是被改为杀人犯，斩首示众。

高阳眯着眼道：“那你们都偷了些什么东西？”

钱虎赶紧连连摆手：“捕头大人明鉴呐，我们三天前才踩好点，还没来得及偷呢，就被你们找上门来了。”

“行了，换钱龙进来说吧。”陈展一直在关注钱虎说话的微表情，他在说话的过程中，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或是小动作。

换了钱龙进来后，面对高阳的问询，一开始还顾左右而言他，想要侧面打听钱虎到底都交代了些什么。

然而高阳可没功夫和钱龙绕来绕去，直接让钱龙交代当天的经过，只要和钱虎有一点不同，两人就一起作伴从小偷升级到杀人犯。

没了办法的钱龙只好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基本上与钱虎说的没有太大出入，两人仅仅是来此踩了点，但是还没来得及出手，汪家就已经被灭门了。

“对了，捕头大人，我有一个重要情报禀报。”就在钱龙即将离开时，他突然一个激灵，激动的说道。

高阳诧异的看了一眼钱龙：“说吧，要是情报有用，少不了给你点好处。”

“好嘞。”钱龙嘿嘿一笑：“捕头大人，我告诉你，杀死这家人的，搞不好是个鬼。”

鬼？

这尼玛扯淡呢。

高阳难得对钱龙的话抱了点期待，没想到却是句鬼话，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钱龙，你拿我开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