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留下李典照顾本部兵士和整编芦山盐场的兵士,放心的登上了战船!
换上了从程绍将房找来的一袭白衫套在身上,多少还算合身,与着白衫的司马天玄站在帅船的高处,两个白色的身影是那么的显眼,特别是左边那位,挺得笔直的身板,让别上的哨兵不自觉的站得笔直。林羽的勇猛和智谋,他们虽在清渡,却早有耳闻,今天岐山说他勾结外贼的时候,他们并不相信,奈何,将之命,唯有受之。
“先生,惨烈啊,本将的万余忠勇之士埋骨于此!”
“公子,虽如此,却取敌人二万五千余首级,死拼几百号岛贼黑衣人,抓获程煜兄弟,王清寿,康青山,岐山等贼首,现顺流直入,为南征画上句号,公子可算是不辱使命,功成名就。”
“好吧!”林羽怕手称道,“我说先生,你这嘴能把死的说活咯,把活的说死咯。”
“嘿嘿!”司马天玄尴笑,“本来就是,难道在下说的有错!”
“当然错!,在我初来之时,他们狡诈多变,让我一筹莫展,在我顺藤摸瓜,要戳破他们见不得人勾当的时候,他们屠杀了手无寸铁的百姓,也是因为我急于求成,葬送了如此多兵士的性命!而我,却被反诬为外贼,等过了些宁静的日子过后,我要接受的是暴风雨!”
“公子,你们在谈论什么呢?”哈尔木塔从船舱走上来,拉着林羽的手臂问道。
“啊,木塔啊,刚跟先生说…”,“唉,先生你怎么走了…”
司马天玄背着林羽走下了高台,挥挥手,道“公子,此时不走待何时啊,哈哈…”
“好吧!”
“木塔,你看那海天一线的远处,橘色的霞云,正调皮的变化着千奇百怪的形状,就如同你!”林羽给哈尔木塔理着海风吹乱得头发。
木塔看着林羽甜甜的笑着,“我怎么啦?”
“就像你一样调皮!”
“才没有呢!”
林羽侧身盯着这个天真火烈的女孩儿,“好吧…!”,扶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凑了上去,“嗯…嗯…”
怀抱着依偎在怀中的可人儿,林羽抛开了一切的烦心事,就那样伫立在将台上,与她看着天边,“公子,我们那里也有会变形的云彩,只是下面是一片宽宽的草地!”
“哦,是吗,木塔,你是不是又想家了”
“嗯…”
“好吧!”
“不过能跟公子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你说真的!?”林羽说着说着又坏坏的盯着哈尔木塔
“嗯”
“你放心,等本将带领大丰军把阿巴鲁尔抓住,让他给你牵马,你就可以回去看你的家了!”林羽搂紧了她,说给她最想听到的话。
“公子你要说道做到,不过抓住阿巴鲁尔,才不要她牵马,本姑娘要用铁链锁着他让他跪在我族所有人面前赔罪!”
“好吧!”
第二天,两万多兵士登上了珊瑚岛,哈尔木塔有些晕船,林羽让哈尔勒照顾她。
旌旗招展,浩浩荡荡的水营大军在卢德胜的带领下,进了岛邦统领之城,林羽观察下来,这里民风淳朴,见到他们到来,纷纷避让,也没有像样的城门,整个城域与自然汇为一体,在一个大概懂得大丰国语的土著民带领下,水军直逼珊瑚岛统领府。
统领山本皇领早已跪在府门外,见他没有反抗,林羽示意不用抓他,统领一个劲的磕头,还和那位民众说着什么,原来他想告诉林羽“所有的事都是他的府管石川做的,他只是一个傀儡统领,这段时间石川的手下,逐渐减少,现在岛上已没有了他的下随。”
林羽把事情告诉了他,他万分感谢林羽,热情的邀请他进入府中,让林羽坐在了高位上,而山本皇领带着家人和民众朝他跪拜。
这一遭比林羽想象着的还要简单得多,石川垄断了珊瑚岛的盐源,与程煜合作,支持程煜等大肆敛财,还扼住了大丰用盐咽喉。真正复杂而艰险的是内贼,林羽明白,程煜兄弟只是几颗重要的棋子罢了,只有位高权重之人才有能力和那个冒大风险而长期不被发现的能力,会是谁呢,那些梅花标志的帮众?还是朝中贵胄?
林羽只有猜测,大伙儿在如此秀丽岛川绣景下玩得不亦乐乎,林羽却独自发愁,南征之事结束,等着他的将是什么,深渊?亦或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