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也是来参加欢宴的?”
带着些粗鲁的地方腔调,但明显还是能听出里面稚嫩的女声。
“没错这位小姐,看起来你也是参加者?”
“叫我菲尔,傻瓜!不知道哪里来的绅士佬,土里土气的。”
福尔摩斯笑着看着面前匆匆跑来,却仍旧大呼小叫的少女,原本亚麻色的头发被她染得五颜六色,脸上是令人有些难以接受的烟熏妆以及唇环。
也许是被说土里土气,福尔摩斯轻轻摇了摇头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的向下通道。
始建于二十世纪的地铁通道,因为年代久远且路线偏移就被废弃。
“喂,乡巴佬,问你话呢。”
女孩有些烦躁地踢开了身边的易拉罐,噪音让福尔摩斯回过神来。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知道这个奇怪的谜题是什么吗?”
少女手中拿着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扯下的纸条,福尔摩斯观察了一下毛糙的撕痕大概是什么账本上的。
【在尸骸之上的行人之所,兔子洞,以及即将开始的欢宴。】
上面还有一个位置,就是这儿。
为了筛选一部分智商不过关,容易被苏格兰场盯上的信众,或者说猎奇者,汤姆也是煞费苦心。
但事实上这个谜题并不难,至少稍有些脑子的家伙都会猜得出来。
“这里。”
福尔摩斯指了指身前的阶梯,自上而下看去只有无尽的黑暗以及在路灯下勉强能看清的泛黄的报纸。
“快让开!”
二十世纪的地铁口并不宽敞,少女兴冲冲挤开福尔摩斯走了下去,身后跟着的是她略显懦弱,带着黑色边框眼镜的少年。
“对不起,菲尔她有些叛逆。”
对方弱弱地道歉,福尔摩斯无奈地开口。
“但愿这位小姐知道她将会面对什么。”
看着少年在少女的怒吼下走入黑暗不由得叹了口气,华生开口。
“我觉得我们应该劝劝他们,福尔摩斯。”
“有些人能在教训中学到东西,而有些人则不能。”福尔摩斯对于即将去送死或者这是堕入深渊的少年少女并没有那么多感触,对于他来说这场邪教的秘密仪式要比两个无知小孩要有趣的多。“走吧华生,时间不多了,舞会的开始在两点。”
用手杖敲了敲台阶,福尔摩斯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走入老旧的地铁站。
陈旧的霉味让福尔摩斯皱了皱眉,长时间没有人人活动植物又再一次占据了这里,墙砖中的杂草以及地上湿滑的苔藓,周围斑驳的涂鸦应该是这里荒废不久后一些人涂上去的。
“菲尔,兔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