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点了点头,深深看了看一眼他们这对组合然后快步离开。
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福尔摩斯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转头对华生说道。
“有的时候我真觉得命运是件很有趣的东西,看起来我和莫里亚蒂教授的孽缘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什么意思?福尔摩斯?”
“没什么,华生。”
福尔摩斯笑着转身向女人追来的方向走,一直和华生走到那个尸体之前。
“倒吊人,有趣的象征意义。”福尔摩斯看着路灯灯柱上的尸体有些意外,“华生,你知道塔罗牌中倒吊人的含义吗?”
“抱歉,我不知道。”
华生耸了耸肩,和福尔摩斯不同他对于神秘学并没有什么兴趣。
“虽然塔罗占卜更多是一种基于心理学和语言学的诱导,但牌面的释义却意外地有趣。”福尔摩斯端详着杰克的作品,“最开始的案件女人只是被摆出倾倒水瓶的样子,只能算是填补内心的空虚,排解压力。”
“但是现在,我们的杰克先生居然在迷茫。”
“迷茫?”
“当然,我的华生,我收回之前的猜想,或者说杰克虽然是个怪物但人类的占比却比现在出现的任何一个怪物都多。”
福尔摩斯思索着,又取出电话拨通了警局。
虽然有些不喜苏格兰场,但无论是现场勘查还是处理尸体还是需要他们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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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江休从床上起身,床边并没有可爱的哥特少女亦或是哥特少年让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啊!”
奥利维亚恼羞成怒的声音立刻在脑子里炸响。
“我只是在期待你自己捏出来肉身是什么样的而已,绝对没有想其他的什么、”
江休打了个哈欠,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铃音。
拿起来看了看来电,上面显示的是沙城基地的座机号码。
“喂?”
“头儿,我昨儿做了个怪梦。”
让江休没想到的是对面并不是常汇报消息的礁石,也不是陈友谅那个老道士,而是城隍。
“是植入物导致的?”
江休皱起眉头,显然没想到城隍在自己离开后居然遇到了这种事。
城隍是江休成为对策局局长之前上层依靠自己提供的资料制作的第一批【缝制者1型】,不仅是少有的适配者,实力更是高出其他队员一大截。
“并不是......事情很奇怪,我可能是在梦里抓到了一个......嗯......妖精?”
“妖精?是什么样的?”
如果是邪魔江休并不会惊讶,能够入梦的邪魔有很多,尤其是通过应怨灵母制作的灵体类怨灵,高等级甚至都能使用这个能力。
“是个穿着黑色袍子,有着大大尖顶帽的小女孩,外表看起来也就十六岁左右,像是西方人不过模样看看起来更加......非人?”
“什么非人!别以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半梦魔!是梦魔!”
电话的那头除了城隍低沉无力的男声外还有一个少女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