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孔用又说道:“知县胡老爷说了,此次查封‘逗你乐’娱乐馆,擒拿阮二蛋,武都头功不可没。而且,在审讯阮二蛋过程中,也是表现甚佳,此事也绝不能亏待于武都头。知县胡老爷的意思,将来酒店开张之后,酒店里武都头的一成干股分红。”
武二郎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说,竟有如此好事?!
主簿孔用一见武二郎楞柯柯地看着自己,也猜到了七八分。主簿孔用便又跟他说了一遍。
这一次,武二郎总算彻底地明白了,自己确实是没有听错。
武二郎格外兴奋,几乎想要跳将起来,这简直就是砸在头上的一张天大馅饼!怎们不兴奋?!
武二郎毕竟还是有一些的深沉。再说,他也是有一点不清楚知县胡天来与主簿孔用二人这其中的路数,想探一探二人的真实底细。
武二郎赶紧站起身来,故意在表面上装做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对知县胡天来与主簿孔用二人说道:“知县胡老爷,主簿孔大人,此事万万不可!在下万万不敢当!在下武二郎只不过是为知县胡老爷,为县府衙门,出上一点力而已,理所应当,哪里还敢拿此厚报?!知县胡老爷,此事,在下武二郎实不敢当!”
说完,武二郎便用眼睛直瞅知县胡天来。
知县胡天来对武二郎点了一点头,然后说道:“武都头,别站着说话,赶紧坐下来,大家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地客气了。对于此件事情,我来说一句,就按主簿孔大人说得样定了!武都头休得再要推辞!若是一再推辞,就是嫌给你不够多!”
主簿孔用,也马上说道:“武都头,此事既然知县胡老爷已经发话,你也就休再客气。若要是做再过于客气,大家就显得有些生分了!”
武二郎一见,也就不再假做推辞,答应了下来:“既是知县胡大人与主簿大人如此说,武二郎岂有再有推脱之理!在下也就恭敬不如从命,愧领了!在下武二郎,多谢知县胡老爷如此厚爱!”
知县胡天来又点上一点头,说道:“武都头,理该如此!以后这样的事,大家都别再客气!”
武二郎又赶紧地说上一句:“在下武二郎谨记知县胡老爷教诲!”
然后,武二郎重新坐下来。
主簿孔用又道:“武都头,酒楼开张之后,诸多事情知县胡老爷不便亲自出面,还要烦请武都头多多出面照顾。武都头毕竟是咱县府衙门之中的差役都头,专管一些乱七八糟的那些作奸犯科之事,更方便上一些。到时候,武都头可要多多地费些心思!”
武二郎一听,又马上站立起来,说道:“知县胡老爷,主簿孔大人,这件事情你们且一切放心,武二郎一定会多多用心的。”
武二郎又对花子虚说道:“花兄弟只管放心,以后如若是有事,只管来找我,我一定会是尽心竭力!”
花子虚,也赶紧站立起来,对着武二郎一抱拳拱手道:“以后就请武都头多多关照!”
武二郎也赶紧地一拱手抱拳:“都是自家之人,何必如此地客气!”
知县胡天来一见,说道:“二位,以后要多亲多近!”
见二人都在站着,又说上一句:“二位赶紧坐下,如此多礼,显得大家生分!”
武二郎与花子虚二人又都重新坐下来。
主簿孔用,又嘱咐上武二郎一句道:“武都头,此等事情,且不可出去胡乱对别人讲起,也包括对你那两位兄弟刘二狗、谢大棒。此件事情,只可咱这几个人知道。”
武二郎又是满口答应:“知县胡老爷,主簿孔大人,只管放心,此种事情,我自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