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庆元给娄父号完脉后说道:“伯父,您这是心力交瘁,导致脏脾受损,内火上升,想来也是有了心事,我先给您开些调养的药吧,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否则早晚还会再发作的。”
娄父叹了口气说道:“方大夫,我也是没了办法啊。”
娄晓娥见状说道:“爸,您有什么事儿不妨和庆元直说,庆元接触的领导多,没准能给您拿个主意呢。”
娄父思考了片刻犹豫着说道:“这,这恐怕不妥吧。”
娄晓娥说道:“爸,您放心吧,庆元他不是外人。”
娄父这才说道:“方大夫,不瞒您说,我是感觉最近的气氛不对啊,我就害怕那阵风刮到了我这里,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恐怕是承受不住啊。”
方庆元笑了笑说道:“伯父,商海浮沉数十年,想来您早该到了处变不惊的地步,如今竟然惶恐至此,难道一点儿办法都没想过嘛?”
娄父叹了口气说道:“家里值钱的东西我是藏起来了一些,但我更担心的是这一大家子人该怎么办啊?”
方庆元说道:“伯父是否还心存侥幸,觉得留在京城也可以既能保全家资又能护住家人啊。”
娄母说道:“方大夫,就是因为难能两全他才如此的焦虑啊。”
方庆元说道:“伯父,伯母,恕我直言,留在京城,你们只会人财两空。”
娄父见状赶忙问道:“方大夫,您接触的人多,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了?”
方庆元点了点头,娄父接着问道:“可是不在京城,我们又能去哪了,何处是我们的容身之地啊?”
方庆元问道:“娄伯父,我听小娥姐说过,您在两广也有些人脉对吧。”
娄父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年轻的时候我经商足迹几乎跨遍了大江南北,在那边也有些朋友。”
方庆元说道:“伯父,我就和您直说了吧,香江可以安家,如果你们想求得一线生机,这就是唯一出路了,至于财产,除了珍贵的细软,其他的拖累就不用想了,而且这个事情要越快越好,否则一旦有人注意到了你们,那塌天之祸就来了。”
娄父则是满脸犹豫着没有说话,方庆元见状也没再多说,开完药后,方庆元又和娄父娄母聊了一会儿,眼看快十点了,方庆元喊来了依依不舍的方烨,两人回了家。
司机开着车刚走,娄母问道:“振华,你到底怎么想的,方大夫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娄父说道:“这么一大家子人呢,牵一发而动全身,没那么容易啊,再说了,形势未必严峻到了这步,这样吧,先让你弟弟和我妹妹两家过去,顺便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带走一部分,咱们留在京城再观望一下吧。”
娄母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转过天来,棒梗儿的班主任冉秋叶正好准备离开棒梗儿家,秦淮茹满脸陪笑的送了出来说道:“冉老师,实在抱歉,我一定好好教育棒梗儿,让他不再给您添麻烦。”
冉秋叶不满的说道:“棒梗儿妈妈,你最好能好好教育棒梗儿,已经有很多的孩子家长向我们学校放映棒梗儿抢他们吃的了,我告诉你们,如果棒梗儿再犯的话,我们学校很可能直接开除棒梗的。”
秦淮茹赶忙说道:“您放心,我保证好好教育他,您慢走啊。”
冉秋叶这才推着自行车离开了院子,到了院门口,傻柱刚好遇见了冉老师,这一看魂儿都快被勾走了。
傻柱刚准备上去搭讪,冉秋叶直接骑着车走了,傻柱只好进了院子,刚巧遇见三大妈在这里洗菜,傻柱赶忙上前问道:“三大妈,刚才走那姑娘谁啊?”
三大妈说道:“棒梗儿他们班主任冉老师啊,和你三大爷是同事。”
傻柱说道:“冉老师长的够俊的啊。”
三大妈说道:“怎么,傻柱,你动了心思了,得了吧,你和冉老师不是一路人,你一个厨子,人家冉老师可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人家父母都是归国华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