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咱要不先让马童捡几个心灵手巧的学开车,这搞坦克的事咱再慢慢合计”。
三国浦志又当上了汽车教练,可没一天就被姜立柱给篡了位。篡位者没有丝毫的愧疚与不安。每天趾高气昂指挥着他的学员,这些不识字的土包子不知道一句关于汽车的专业术语,但没有几天,却已经能把车开的稳稳当当的上路了。虽说驾驶员有了,可怎么能搞到坦克,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上次用来进攻老营的坦克就在宪兵队。铁观音想起了一个老熟人,桃园的候铺臣,这回还得去找他。
下定了决心,铁观音带上邢氏兄妹、姜立柱、三国浦志等人连夜出发了,却没带姬志胜和孙瑞玲那群小妮子。毕竟他们跟过候铺臣,见了老东家别折了铁大司令的面子。
邢慧杰听了铁观音和候铺臣的往事哈哈大笑说这姓候的心眼太多了。住在桃园就说是猴出门有桃吃,可碰到咱司令妹子这铁核桃咯碎他一嘴的好牙 。”这么有说有笑的,天不亮就到了侯府后门。
和上次一样进了门,姜立柱刚把门反锁好。回过身吓了一跳,铁观音等人聚在一起,二十多条细狗不叫不咬,把大家死死的堵在门口。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正打量着这群不速之客。然后一抱拳说:“诸位不请自到,如果是候老爷的客人,容我通报一声。如果不是那么尽管开枪,但诸位的安全我不能保证”。
“我们是候老爷的朋友,找他有重要的事商谈,不方便走正门,还望这位小哥见谅”。铁观音道。
那人道:“倒是在下鲁莽了,即是老爷的朋友,请跟我走”。说罢转身就走,那二十多条狗也撤了狗阵,从花丛中又跟出来二十多条,亦步亦趋的随那年轻人走了。
铁观音长出一口气“今天差点栽倒畜生嘴里,老候从哪儿搜罗的这人才”?正说话间,候铺臣已经从前院迎了出来。抱拳赔笑道:“铁司令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则个”。
铁观音笑道:“侯哥明知咱是个粗人,这调书包的话说出来非要在院里考量小妹咋着?”
“倒是我多事了,铁司令,请到前厅说话”。
大家在前厅落了坐,早有仆人献上茶来。候铺臣道:“不知司令此来有何见教?近来听说司令作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老哥我听了实在是开心的紧啊!”
铁观音道;“今天我来,一是答谢侯哥前几天借兵相助的大恩。二来呢,咱想知道有没有办法把鬼子宪兵队的坦克弄出来玩几天?”
候铺臣道:“那借兵小事一桩。坦克的事老哥我就爱莫能助了”。
邢慧杰插话道:“候老爷府上有一千金,曾在燕京大学读书,可否出来一见,就说故人来访”。
候铺臣一愣,看了邢慧杰一眼道:“看来姑娘是家合兄的千金了?家合兄不幸罹难,我闻讯不胜伤悲,昔日姑娘与小女数载同窗,今日难得一见”。然后吩咐手下:“去把七小姐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