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从关前辈口中得知的时候，就算是天尊也多少为之触动，此等体制的天赋，在萨满一脉的近代能够认定的准确历史里，施主当真是真正的第一人。”

张义灵没藏着，他已经答应了关满楼会保守这份秘密，这个秘密，如今在神界已经暴露，关满楼无所谓神界，她只关心人界，村子里的人值得信任，他张义灵未必。

“我会保守秘密，以正一派龙虎山天师府第六十八代天师之名张合同起誓，这句话我与关前辈也是如此明说。”

张义灵的分量与关满楼相比太过渺小，好在当今天师尚且年幼，师傅留下的话语便是十一个半的师兄们，皆可代师教导这位年幼的天师。

说白了，张玄贞分量太大，弟子们谁也无法主动提及张玄贞的名头去做某种特殊的事情，即便是他们亲传弟子的胆量，也只有在张玄贞在身侧的时候，方才拥有这样的胆量。

如今的天师，论辈分是他们的师弟。

论实力？论年龄？论修为？论道行？

皆是底层。

便是，很好说话。

“只是，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你接受这个命运。”

“我并不是不想接受这个自己，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酒宏才低下头，看着双手掌内，说着似乎并不是和张义灵的对话。

“义灵道长在修行玄蕴咒的时候，有想过和神界雷部最高权威者关联在一起吗？”

“这种事情嘛？其实也没什么好期待的，这样的结果，天师府并不会感觉到震惊。”

张义灵有些答非所问，话语开口便是像是无所谓的孤傲，像是情理之中，这就是属于自己的独有强大的言语。

“不是我夸夸自谈，既然我知道了你们一脉的一个秘密，我也可以把玄蕴咒的一个秘密作为报酬交给你。”

“我们龙虎山天师府在六十五代天师执掌的时候，曾经出现过一位前辈，他的玄蕴咒与东极青华大帝关联在了一起，此后他便离开了天师府整整四年，并不是除名，而是彻底的消失，等到他归来天师府的那一天，他已是神界生命，年仅二十七岁。”

“二十七岁！”

酒宏才对于神界的所谓神的名字一窍不通，神界的大帝应该与神界凌霄殿的玉皇大帝地位相当的猜测，不过最后那句年仅二十七岁，彻底令酒宏才震惊不已，二十七岁的渡神，本可名扬天下，却丝毫没有他的任何情报来源。

“不知道的原因，是因为他进入了神界，没有任何神界职位，并不是神界不赐予，并非进入神界的他成为了叛徒。”

“而是他以他那独有强大的天赋，令神界见识到了，神并不是他们的终点，他以人界作为基石，以神界跳板，一跃从神界之中，前往了更高层次的世界，纵然是神，也不愿意明说这件事。”

“我是没有这等气魄，认为自己能够去做这种事。”

张义灵晃了晃头，这位前辈在人界失去了面容与名字的结合，那一代的公司成员到现在也都化为了尸骨，活下来的也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抹除了记忆，他们天师府，也是因为这位前辈的传承之力，得以躲过记忆的洗刷。

“酒宏才，接受自己。”张义灵停顿了下来。

“接受了自己，才能去接受，他人的存在。”

……

龙虎山天师府里世界，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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