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的表情很认真，而他也不是有受虐倾向。

之所以要让赵冉冉使用虚空之泪攻击他，是为了测试残破虚空镜现在能达到什么地步。

虚空镜虽然残破，但毕竟是帝兵，寻常能力肯定不会起作用。

不过如果是脱胎于虚空镜，同样有着虚空之名的虚空之泪，说不定会有不错的效果。

“打你吗？”

赵冉冉睁大了双眼，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要求。

在一旁的李沐云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美眸直勾勾的盯着叶寻，似乎是想要看出什么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

“准确的讲，是打这面小镜子。”

看着这几人的反应，叶寻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时代的人，还真的是不经逗。

“这样啊...”

赵冉冉长吐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还真害怕叶寻是个很奇怪的人呢。

“好，没问题！”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赵冉冉点了点头，她一直都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女孩，更何况还是帮叶寻的忙。

她也丝毫不担心虚空之泪会伤害到叶寻，因为她能明确的感觉到那面小镜子的恐怖威压，那是超越虚空之泪的存在。

明明还没有释放出虚空之泪，但是虚空之泪就已经开始躁动，还有恐惧。

这是一种天然的压制力，是下位能力对上位能力的一种恐惧。

“不行！”

还没等赵冉冉释放出虚空之泪，在一旁的秦宣和李沐云就同时喊出了声。

虽然她们都看出来了那面小镜子的恐怖，但是她们也都是看过月红篇的人，都知道虚空之泪的能力。

那可是能切割空间的能力，要是虚空之泪突破了那面残镜，伤害到了叶寻，那该怎么办。

两人也愿意相信叶寻的实力，但在这可不是信任的问题。

“没关系，你们要相信我，要知道，这可是我创造出来的能力，怎么可能会伤害到我？”

操控虚空镜立于身前，叶寻安抚了一下两个女孩。

他能理解两女的心情，但是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测试而已，而且测试的对象还不是他自己。

听到叶寻的言论，秦宣和李沐云终于是放下心来，只是神色还有些紧张。

见两人这样，叶寻也对着赵冉冉开口说道

“好，开始吧。”

“嗯。”

轻轻点了点头，赵冉冉闭上了双眼，脑子里浮现出了刚刚在漫画里看到的感人故事，下一刻，两行清泪留了下来。

这个速度让叶寻有些吃惊，他还以为要等赵冉冉酝酿一下情绪呢。

看来女孩子是水做的这个传闻果然不假。

赵冉冉缓缓睁开双眼，已经不再是黑白分明的眼眸，转而变成了一片虚空。

而那流出的眼泪也悬浮在了空中，周遭的空间都被影响了。

下一刻，赵冉冉操纵着一小团虚空之泪，缓缓地向着虚空镜的方向飘了过去。

她毕竟是刚刚领悟虚空之泪，虽然能完全操纵，但还不纯熟。

而秦宣和李沐云也还在一旁，所以小心点总归是好的。

虚空之泪缓缓的靠近虚空镜，两者周围的空间紊乱，好像要被撕裂一般。

虚空镜和虚空之泪也开始不停的颤动，只不过作为两者的主人，叶寻和李沐云的体会却各不相同。

虚空镜传到叶寻脑海中的是一种高兴和渴望。

而虚空之泪传到赵冉冉脑海中的却是臣服和惧怕。

帝兵有灵，哪怕残破也是一样，叶寻不知道虚空镜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不过答案，应该很快就会知晓。

随着两者的距离越来越近，空间的扭曲也愈发的明显。

赵冉冉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因为虚空之泪竟然有些不受她的控制了，似乎是想要逃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