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怒瞪着三角眼,在一旁鬼哭狼嚎的,但二大爷说了,要么让周元问,要么报警,她顿时怂了,不敢吱声。
在大院里问,还有些余地,若是直接报警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一大爷和秦淮茹脸色难看,心里也紧张起来。
棒梗经常去傻柱家偷东西,傻柱不计较,但这次棒梗偷鸡,还去食堂偷酱油,和小当槐花吃叫花鸡还被阎解旷看到了。
一大爷和稀泥,想偏袒棒梗,但周元就不让他如愿!
“棒梗,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还去食堂偷酱油,在工厂院墙外吃叫花鸡,被阎解旷看到了,有这么一回事吧?”周元居高临下,俯着头盯着棒梗。
“我没有,周元,你不要冤枉我!”棒梗又假装委屈可怜,想博取街坊邻居,特别是一大爷的同情。
但周元不为所动,这小白眼狼被贾张氏教育歪了,撒谎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棒梗,我劝你想清楚再回答!”
周元声音严厉起来,如猛兽盯着棒梗,身上散发出狠厉之气,“可能你不知道,根据我国刑法规定,盗窃罪,能判十年以上或者无期徒刑,若是你在院里承认了,那还有回旋的余地,不然,我就报警让警察来将你带走!”
“到时候警察一查,可什么事情都清楚了,难道你想进少管所?!”
“我.......”棒梗被周元以法律和警察一吓,毕竟只是个孩子,顿时支支吾吾起来,不由自主就去看贾张氏和秦淮茹。
“快说!”
“再不说实话,我就报警了!”
周元猛地一喝,棒梗被吓了一个激灵,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在前院捡了一只鸡,可是我也不知道是许大茂家的,我不捡它就跑了!”棒梗低声道,虽然没有承认偷鸡,说是捡的,但这已经足够了。
许大茂家的鸡,就是被棒梗拿了。
闻言,秦淮茹身子一歪,险些栽倒在地,幸亏旁边有大码扶着。
一大爷也是一脸难堪,感觉被当众打脸了,脸上火辣辣的。
他敷衍询问,棒梗没说出真相,草草结案,这让街坊四邻怎么想,无形中,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又下降了。
一大爷冷着脸,目光不善的看着周元,心想这一切罪魁祸首都是他造成的。
他暗下决心,找时间非要狠狠地整一下周元不可。
“好你个棒梗,偷了我家的鸡,刚刚一大爷问,你还不承认!”许大茂咬牙切齿,特意为一大爷打抱不平,实则剑指一大爷,暗示他偏袒。
“一大爷,棒梗是被周元恐吓,这才承认自己偷鸡,这不作数!”贾张氏死皮赖脸,又开始撒泼了。
见没有人帮自己说话,贾张氏顿时坐在地上,又开始嚎丧起来,“该死的周元,污蔑我家棒梗,东旭啊,你快来把这个天收的带走吧!”
“行了,贾张氏,你别无理取闹了,在嚷嚷就报警处理!”二大爷眼睛一瞪,冷声道。
“贾张氏,闭上你臭嘴,我就让你心服口服!”周元怒瞪了贾张氏一眼,语气冰冷。
“好啊,我到要看看,你不威胁恐吓,到底怎么让我心服口服!”贾张氏一听,眼睛一亮,立马又站起了起来,收放自如。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周元走过小当,来到了槐花身前。
“小槐花,今天你哥做的叫花鸡好不好吃啊?下次还想吃吗?”
说话间,周元从裤兜里掏出来一把奶糖,足足有十颗。
这是大白兔奶糖,之前周元吃了一大半,还有小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