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秦国法令,举荐了官员而被举荐的官员犯了罪,那么举荐人也同样按被举荐官员的罪名治罪,样应侯应判逮捕父、母、妻三族的罪刑。
可是赢稷恐怕伤害了应侯的感情,就下令国都内:“有敢于议论郑安平事的,一律按郑安平的罪名治罪。”
同时加赏相国应侯更为丰厚的食物,来使应侯安心顺意,此后二年,王稽做河东郡守,曾与诸侯有勾结,因犯法而被诛杀。
为此,范雎一天比一天懊丧,在赢稷上朝时不断叹息,范雎走上前去说:“我听说‘人主忧虑是臣下的耻辱,人主受辱是臣下的死罪’,今天大王当朝处理政务而如此忧虑,我请求治我的罪。”
赢稷说:“吾闻楚国的铁剑锋利而歌舞演技拙劣。这个国家的铁剑锋利那么士兵就勇敢,它的歌舞演技拙劣那么国君的谋计必定深远。心怀深远的谋略而指挥勇敢的士兵,我恐怕楚国要在秦国身上打算盘。办事不早作准备,就不能够应付突然的变化。如今武安君已经死去,而郑安平等人叛变了,国内没有能征善战的大将而国外敌对国家很多,我因此忧虑。”
而范雎听了却感到恐惧,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后来,范雎听燕国人蔡泽之言,就推举蔡泽代替自己的位置,但是在范雎离开咸阳的时候,玉暖柔在路上等着。
“玉姬夫人?”范雎看着玉暖柔和白仲在路上等着自己,不由大惊,刚刚像说什么,就听见玉暖柔说道:“仲儿,杀,一个不留!”
“是!母亲!”白仲拔剑杀向人群。
在灭了范雎三族之人以后,让白仲终生不可入咸阳后,就回咸阳了!
秦王宫。
秦王坐在桌案前,看着满案的文书,放下了手中的笔。
“大王。”宦官躬着腰,站在秦王的面前。
“何事?” 秦王顿了顿问道。
“回大王,相国在回乡的路上,被人劫杀,三族老小男女一个不留!”宦官低着头说道。
“灭族?”秦王一愣,然后反应了过来道:“武安君,你的妻子和你一样啊,战必全歼!”
“摆驾,寡人去看看她。”秦王随意地摆手,站了起来。
“若!”
武安君府,秦王走到了玉暖柔的小院,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妇人正坐在树下抱着一个小婴儿,而小白浅时不时的逗着小婴儿。
迈步走了进去,站在玉暖柔的身后,秦王开口问道:“男孩,女孩,换作何名!”
玉暖柔这才惊醒,扭头看到秦王,心中带着惊讶,即使她并不是非常想见到这老人,却也不能怠慢,站起了身抱着孩子一个明代的万福礼说道:“拜见大王。”
秦昭襄王看着这怪礼一愣笑道:“如此失礼也不同我告罪,孩子叫什么!”
“白虞,女孩!”
秦昭襄王摸了摸胡子:“你恨我?”
“不敢!”
“不敢?汝杀相国范雎三族,一个不留的时候,怎么就敢了?”秦昭襄王不露喜悲声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