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歪起嘴角。

“嗯！我见过很多个…客户都是因为过量吸烟，比预料中死得更快些。”

“客户？”

中原中也抓住重点，饶有兴趣地问，“对了，来黑手党之前你是做什么的？不会还是个学生吧？”

“不是哦，我工作很久了啊，我可是个标准的社畜呀。”

零子掰着手指数。

按人类的时间来算，她从事死神行业已经五千八百年了。

中原中也露出一副你这傻呆模样哪像被社会毒打过的模样，“嗯，想象不出来零子小姐做的是什么工作。”

她这傻乎乎的样子能胜任什么工作啊！？

“我是那个…”

零子差点就嘴快暴露自己身份，好在及时悬崖勒马。

工作守则上明确规定不准欺骗人类，否则就会…

所以，怎么回答问题呢？

零子在内心纠结了一会答案:“我就是个…嗯…平平无奇的…”

见到零子支支吾吾，中原中也反倒更好奇了。

话说回来，如果她今天遇上的上司是那个恶趣味的太宰治，肯定要被整得哭鼻子吧？

好险遇上的是自己。

完美发扬传帮带精神的港口Mafia良心·上司骄傲的在心中为自己点了个赞。

“所以说，是平平无奇的什么？”

“是——”

突地，零子灵光一闪，“老司机吧？”

零子觉得自己的回答真的太妙，开最快最舒服通往冥界的车，她毋庸置疑的就是一名优秀的老司机啊！？

中原中也沉默了两秒，问:“…你知道目前老司机代指什么吗？”

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