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的梦啊
镜视过去炮火洗礼碎裂的历史成影
枪火交射
硝烟四起
家不成家
国家不整
母子分离太久
时代发展步步紧跟
新园新路新建设
距你回家的里程延绵缩短
一步一步
我们靠近
娘亲想念你
“素娥,你在写什么呢?”
“新的《两地书,母子情》!”
“想念我吗?”
“不言而喻!”
严家老宅要被征地,需建造机场快速通道,严长江很自觉放弃老宅,亲眼看了几辆挖掘机把他家的祖基房子掘倒了,支持国家建设,他是相当乐意的,而且带头垂范。
严素娥料知父母的心情,把红树林社区的房子让出给父母,她在明心小学里的社区租了一间房子,把新房的东西都搬到了那里。
严长江最初想,等搬迁安置房建成,把红树林的房子还给女儿女婿,虽说如此,却还需一段时间。
虽也时常归去,严素娥梦里魂牵着日夜思念的海、树、鸟,以及她所观测到的红树林里一景一物,都溶解在她柔情似水的眼珠里。
台海形势日愈严峻,彭军接到特殊的指令,赴上特种训练,归家并非能够一年半载就成,国若不安,必和战士一起巡航高空、登陆海滩,誓死捍卫主权,国家领土完整。
儿子彭竞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严素娥则便于更好投入教学之中去,麦小吉离红树林近,放完学,几乎天天就往那儿跑,一是在彭竞面前有当哥哥的感觉,二是看看彭军回来没有,有时,他索性作业带过来写,一边逗着吚吚呀呀学说话的彭竞,一边他会亲吻竞儿迷人的小脸蛋,一把搂住他,逗着逗着,俩大小二人一开心就仰倒在柔软的布沙发上,偶尔他会有意识地呼喊张惠英,眨巴着关心的眼神,问,“奶奶,彭叔叔回来过吗?我想他了!”张惠英回答他,叔叔回来呀,我一定最先告诉你!
麦小吉很怀念彭军上半年新冠疫情还较为严重时,迎接从武汉回厦的花语嫣姐姐,他真的很羡慕象彭军叔叔伟岸的身姿,他想像有一天突然长大,有人在他胸前戴上一朵红花。
有一天,麦小吉遇见从部队回来的严春、严夏、严秋、严冬,他们四兄弟来到严长江红树林的新房子,他们原来在宅基地就很亲,常聚餐。
四兄弟见到麦小吉一下就认出这个小家伙,不,大家伙了,他们春季去当兵时,麦小吉看起来身材还瘦小、个头不高,辞别故里,四兄弟再回来,麦小吉已长一截,脸上原有的胆怯变得不惧害怕。
他们进来,麦小吉从头到脚打量他们。他们脸上笑眯眯的,眼中看到一位大孩子牵着一位小宝贝,其中一兄弟严春说,那不是麦阿金的儿子麦小吉吗?
严夏说,“嗯,嗯,对,被我们四弟误以为盗窃的小麦!”
严秋、严冬哪管多说,脱鞋后奔过去,一个抱起彭竞,一个半蹲下腰,向麦小吉敬礼的严冬说道,“小麦,哈,抓到你了,不认识哥哥了?”
麦小吉僵在那里,但并不象过去害怕,他伸手轻轻摸着严冬的衣领,抚着上面特别的颜色,他很认真地说,“你是军人吧?”
严冬露出洁白的虎牙,笑着回答,一个及时敬礼,“是!”
“是跟彭叔叔一样的吧?”
“是!”
“你喜欢我吗?”
“喜欢!”
“过往的事,我向你道歉!”
“不要紧!”
麦小吉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严冬以往未有的威慑,在麦小吉的印象里,严冬象个调皮的大孩子,那时追赶着不谱世事的麦小吉跑啊啊,跑了一个巷子又一个巷子,直到严长江解释那是花猫叨走了你们的火腿不怪小麦啊!
“你长大了,小麦!”严冬一把抱起麦小吉,刮了他的鼻梁,他问:“你喜欢我的衣服吗?”
麦小吉说,“我想当兵,我想保卫所有人,和我的祖国!”
严冬抱着他靠在落地窗,透过玻璃,他指指不远处的海,“看见没有,对面就是台湾,我的心愿当兵,有朝一日报效祖国,收复台湾!
麦小吉似懂非懂,台湾在那里吗?“嗯”。我在红树林的池塘听到他们交谈,我懂得,台湾是大陆其中一块热土,隔海相望。
我想啊,今年来东海、台海日愈形势加剧,国外势力对中国的挑畔以及台独嚣张,让祖国人们很气愤,外交人员坚定主权和领土完整。
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严素娥和彭军一起倩影双双,他们分开都是为了家国建设和维扩安宁,努力工作,一个在岛内勤恳教学,一个在军营日夜训练。
半年来,我的弟弟MAGIC成长不少,他喜欢海上飞翔,和风浪搏击,呼啸穿梭滚滚洋流,逆风鸣唱。它体上的绒毛日渐脱掉,换上丰满的羽翼勇敢闯荡,竟有一次离开一去不复返。我期盼弟弟有天归来,这种想念,常使我飞上枝头,眺望茫茫的大海期待能见到熟悉的翅翼。
在严长江的家里,严家四兄弟侃侃而谈,热情的严长江夫妇深情款待,张惠英系着围裙又洗又切,在新颖的厨房飞驰有度,不将一会就炒出几盘香气扑鼻的佳宴。
麦小吉吸动着鼻子,严冬抱他走到厨房门,热情地说,“婶婶,又让你忙着呢!”张惠英没有放下锅铲,心定气闲地快速搅动锅子,抛出一个漂亮的鸡蛋韭菜花来,一边口中说,“你们来,我和你叔开心着呢!”
麦小吉经不起口水倒流进喉咙,甜甜地说,“奶奶,太香了,我都止不住咽了一口水啊!”
严长江在外面招待三兄弟哈哈大笑,说道:“小麦啊,你这么一称赞,我都跟着饿了,快快叫奶奶端出来,我们要准备吃饭了!”
张惠英一个熟练有秩的动作,将盘碟放好,锅铲一掏,一张圆盘似的韭菜蛋饼就服服帖帖盖在盘子里,大小正合透,最后一道菜,张惠英把盘碟端起,脸上一幅大家闺秀的娴淑,步伐紧凑走出厨房,对严冬和麦小吉和颜悦色地说,“冬冬,小麦,洗手起饭了啊,洗好,你们也去洗!”张惠英对着集中听严长江的说疫情的经历的三兄弟喊道,他们异口同声应好。
麦小吉挣脱身下来,然后牵着高大的严冬一起进到洗手间,两人挤着泡沫丰富的洗手液,冲洗手上的汗汁和细菌,麦小吉自疫情发生以来,每天坚持勤洗手,他已经养成习惯。
“小麦是最聪明懂事的孩子!”张惠英笑眯眯夸着擦干手的麦小吉,麦小吉很自觉来到餐桌分发筷子、碗和汤匙,每一幅摆得整整齐齐,好象他是主人,丰盛地招待来自军营的战士,那脸上的气势威严,心里的感觉很有力量。
其它兄弟一个一个接着进去洗手,然后他们相继出来。
麦小吉摆好碗筷后,他快步跑到严长江面前报告说,“爷爷,我的任务完成,请指示!”
严长江伸出双手一把搂住他,摸着他的脸说,“小麦,越来越懂事!”
麦小吉转过身对着四位已洗手的哥哥说,“哥哥,你们辛苦了,爷爷奶奶叫吃饭!”
严秋怀中的彭竞吐着舌头跟着麦小吉的语声吚呀着,严秋狠狠地亲了他一口,四兄弟哈哈大笑拥着麦小吉,并夸赞,“了不起啊,小麦,少年可畏,你要是参军了,我们一起上战场打敌人啊!”麦小吉象拨浪鼓式地点头,调皮地吐了吐小舌头,不由地身心自豪起来,全身血液沸腾,那是他远大的梦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