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用力甩脱汤灿道:“请你别错会了我的意思,我答应于管家伺候你,可不是你想怎样欺负就可以怎样欺负的。”
芸儿脸色绯红,扭扭捏捏,一改一路上的刁蛮任性,汤灿邪念大增,顺势搂住她的腰:“你没听说吗,我是皇子殿下,想给我欺负的女孩多的是,到时你别后悔。”
芸儿奋力挣扎:“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快些放开我。”
“你是说肖熠?”汤灿趁势在芸儿粉嫩嫩的脸蛋上作了一个嘴道,“他能跟我比?一堆臭狗屎而已,我今天叫他死,他难活到明天。”
芸儿想杀了肖熠给爹爹报仇却没有机会,汤灿这么说正中下怀,由他轻薄了一下,才说道:“你敢杀了肖熠?是吹的吧,我看得门儿清,那个石管家才是这里的当家人,没有他发话,谁都杀不了肖熠。”
无论于卯还是那位石管家,见了自己都是行礼甚恭,自己是堂堂的皇子殿下,杀个人还需要他们同意吗。芸儿的话强烈的刺痛了汤灿,他一只手揽着芸儿,一只手非常不老实的在她的前胸抚了一把,问:“如果我今夜杀了肖熠,你就得留在我的账内整夜伺候我,你同意不同意?”
汤灿的手触及到芸儿的底线,她毫不客气的将它打落,正色道:“如果你真的杀了肖熠,我衣不解体整夜伺候你。”汤灿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暗想,只要你愿意整夜待在我的账内,不信不能得手。松开紧抱芸儿的手,大踏步走到大帐外,对一名护卫道:“把你的刀给我。”
这是一个无职无衔的低等护卫,皇子殿下亲自跟他要东西,拔刀的手都哆嗦了,哪敢问他要刀是做什么的。
汤灿一手提刀,一手拉着芸儿,大踏步奔向关押肖熠的那座小帐篷。刚接近帐篷,忽听得一阵战马的嘶鸣从远处传来。
二人抬头去望,深远的雨夜什么都望不见,但明显感觉是大队人马奔向这边而来。芸儿外秀惠中,大惊道:“肖熠爹跑了,会不会是他带人马救他儿子来了?”
“你傻不傻,”汤灿不以为然道,“汤庆伦跑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就是他能撒豆成兵也不能这么快吧。”
“不会这么快,你看看是什么?”随着芸儿手指的方向,两骑马恍惚出现在灯影里,后面远处马蹄“嗒嗒”,还不知有多少人马。
“跑吧,再不跑只怕来不及了。”芸儿反拖着汤灿奔向队尾牛车,她爹魏老汉睡在那里。
石管家和于卯许宁商量一路如何保卫皇子,尚未结束,接到禀报,慌忙起身,等他们奔到帐篷外,数十匹战马已经奔到近处。组织弓箭手狙击来不及了,三人只得带着最得用的王府护卫冲向大帐,只要能保着皇子殿下冲出去,他们仍然是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