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重把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下,抬起头来说:“要这么说,一个翅膀也不少,至少可建十栋电梯公寓。那好,你就说说,我们怎么联合起来搞臭搞垮雅致?”
龙云丰正要说时,何芳匆匆走进来,悄声对丛重说:“丛总,雅致老总华玉凤来了。”
“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丛重对龙云丰说,“自从三年前她雅致夺标以后,我们就从没见个面,几乎是鸡犬之声相闻却老死不相往来。今天怎么啦,主动找上门来了?”
“一定是凤凰园的事。”张为力说。
龙云丰说:“丛总,为了不被华玉凤误会,我们还是装着还没见过面吧!”
丛重思忖一下说:“这样也好。”
墙上挂满了省市各部门奖旗奖状的小会议室,雅致丶嘉林和红化三位房地产开发公司老总坐在一起并没有三年前那么热情和侃侃而谈。大家都仿佛遇上了什么难稳之事,互不吭声。还是丛重尽主人之责,首先开言说:“华总丶龙总,今天好像是老天特意安排似的,两位大哥大姐前后相差无几地来我丛某处,想必有什么事要和小弟商量吧?”
“就是就是。”龙云丰答非所问地说,“我也刚到,还没和丛总见面就被他的美女秘书何芳带到这里来了。没想华总也在。华总,我们可是有两年多没见面了,你还是那么风韵犹存,春风得意,美不可言呀,哈哈哈!”
华玉凤为来见丛重,的确带着沉重的心情打扮了一番。脸上揸了胭脂,抹了口红,涂了眼影,头发卷成则天型。穿着金黄色狐皮毛领丶黑色水貂皮中长大衣。下身着米色进口打底裤,白色高跟鞋。一看就是一个大公司的贵老板。但是,无论她怎么打扮,此刻也掩盖不了她因大事缠身而失眠带来的与年龄不相称的憔悴和衰老。
“都快愁死阿拉了,还得意啥约!”华玉凤说,“今朝,阿拉有苦无处说,就想到同行丛总这儿而来道道苦水。没想龙总也在这儿,真是。。。。。。”
“真是冤家路窄是吧?哈哈哈!”龙云丰说,“看来,华总还记着当年我骂你之事?不错,三年前我竞标失败下来后,由于心情不好,我在宴会上借着喝多了骂你不会有好下场,还扔盘子砸你。其实那也是-时之气。过后一想啊,我还真是后悔莫及。再过后,我就干脆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华总还记在心里。”
华玉凤说:“龙总误会了。三年前的事阿拉也早忘了。再说了,商场如战场,失败之心情谁都经历过。龙总和丛总当时的心情阿拉十分理解。这次阿拉来,真有事和丛重商量,幸好龙总也在,不妨就一起岗岗。”
丛重说:“什么事?您说。”
“这事岗大不大,岗小也不小。”华玉凤说,“岗它大,可能会影响阿拉雅致的声誉。岗它小,这事与阿拉雅致公司还真有脱不了的瓜系。”
“究竟是什么事哦?不妨直说。”龙云丰说。
华玉凤喝了口水,说:“昨天亚里,不,应该是今朝凌晨,凤王园一栋别墅里死了四个零。”
“你是说,今天凌晨凤凰园别墅死了四个人?”丛重名知故问。
“就是。”华玉凤说。
“啊!”丛重和龙云丰故作其事地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