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了,开会了,各家各户都出来了吧。”
郝建国和娄晓娥从屋子里出来,见中院放着一张方桌,一大爷易中海坐在中间,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分别坐在两边。
秦淮茹扶着贾张氏也出来了,贾张氏惺惺作态,还给自己带了把椅子。
自顾自坐在那,因为缝了针,脸上贴着一大块纱布。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有恃无恐。
想是易中海已经私下跟娄晓娥打过招呼会尽量把事情圆过去。
所以贾张氏也并没有明显的愧疚或是觉得丢人的样子。
前院和后院的人也都陆续到了。
就连聋老太也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过来了,坐在了三位大爷坐的方桌的旁边。
“现在人都齐了啊,咱们这就开始。
今天主要讨论的事情想必大家也知道,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易中海继续避重就轻,绝口不提“偷盗”两个字。
“大家也都看到了,贾张氏也受了伤,这脸上里外各缝了三针。钱也花了,罪也遭了。
咱们都是住在一个大院里的,街里街坊的。
要我说啊,得饶人处且饶人。”
易中海惯用伎俩,道德绑架。
这话说得好像如果郝建国继续追究,好像就是得理不饶人了。
成了郝建国的不是。
易中海话音未落,傻柱赶紧跟着附和:
“一大爷说的对。
家家也都不容易。好在也没有太大的损失,这老太太也挂了彩了。
这人啊,还是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
“对。对”
院里人人就是随风倒,听着一大爷和傻柱的话很快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跟着附和。
郝建国看着易中海和傻柱在那唱双簧,面无表情。
即使傻柱正看向自己,郝建国也当做没看见。
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现在最怕的还就是易中海不偏袒贾张氏呢。
许大茂见郝建国不吱声,忍不住了,当然他不是替郝建国说话,他就是单纯的要跟傻柱作对。
这么多年来,只要是傻柱的事情,他就要反对到底。
“傻柱,你这话说的我可不能苟同啊。
这凡事都有个因为所以,要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去别人家偷东西,怎么会摔?怎么会伤?
再说了,损失?要是没有前因哪来的后果。
总不能那谁受伤了谁就有理吧。
你要这么说,明天我把你家砸了,回头我手伤了,那我也有理。”
“许大茂这有你什么事?
还苟同?
你在这跟我装什么文化人,再嘴欠我抽你丫的。”
听到许大茂把事情说破了,说了“偷东西”三个字,易中海皱了皱眉,傻柱也不乐意了,说着就要冲许大茂使劲。
“傻柱,这是全院开会。
每个人都可以发言,你今天敢动手打我,我就去街道举报你。”
许大茂边躲闪边喊叫。
眼看着就要变成一场闹剧。按照以往的惯性就是几位大爷劝架,然后问题就转移到批评傻柱动手打人的事儿上。
郝建国肯定不能眼见傻柱故意要把这全院会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