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和盟国的谈判一直都在各种磕磕绊绊中进行着,从各种方面来看,盟军对和德国人的谈判一丁点都不上心,里宾特若普在英法代表面前吃尽了苦头和傲慢。事实证明,在所有的谈判桌上,要不然一方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要不然就要绝对的势均力敌,否则绝对的没得谈。最终,在圣诞节之后的那几天,我们得到了非常之确切的消息,那就是……和谈破裂,准备打仗。
1939年的冬天就像是以往一样寒冷,德国政府早早地把他们所能收缴的所有物资全都收缴起来,然后平均的发给每一个家庭。至少在柏林地区,首都老百姓的餐桌和火炉看起来还没有那么糟糕。只不过处于战争时期,整个柏林都处于宵禁状态,所有的餐馆都不能在1点之后还营业,而且……不得饮用过多的酒。
按照德国传统在新年到来之际,往往人们会通宵畅饮一直到天亮,而当希姆莱做出不得过度喝酒的决定后,他又给每家人多发了几磅鹅肉和奶油作为补偿。所以说,绝大多数德国人就是这么简单而又凑合的度过了1939年的冬天,等到新年的钟声再次响起的时候,1940年已经到了。
“凯勒布少校看起来很不爽……”我的视线越过自己手里的那一副臭牌落到了在酒吧的另一边喝闷酒的凯勒布少校身上,不知道因为什么,自从他从东普鲁士的老家回来之后脸色就一直特别不好,经常一个人单独去军官俱乐部喝酒,而且也不和我们大家一起了出去散心打牌了。
“他被人鄙视了。”莱因哈特说道“一对儿K。”
“我不跟……”我说道“怎么说呢?有人会看不起普鲁士贵族吗?什么意思?”
“知道在去年圣诞节前后吧……”莱因哈特一边说一边重新组合了他手里牌“那个时候谈判破裂,我们好像都以为马上要进攻了是吧?就是那个时候……”
“但是最后进攻命令被取消了……”我说道“一对儿2!!”
“不是……”莱因哈特摇摇头“元首为了给国防军打气,亲自接见了整个国防军所有的军长,并且邀请他们参加晚宴。”
“这也没什么错啊……”我说道。
“嗯哈,问题来了。”莱因哈特收起了他那一副好牌“国防军第38军军长曼施坦因中将趁着这个机会向元首提出了他自己改良之后的‘黄色方案’,是当希特勒跟他握手的时候,而且周围站着一群普鲁士**,类似哈尔德,还有布劳希齐,龙德施太特这种资格超级老的将军们在场,曼施坦因中将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跟元首提出了自己的方案和计划。”
“等等……前一个黄色方案,元首批准了吗?”
“没有啊,要不然为什么我们还在这里呢?”莱因哈特说道“但是这个黄色方案就和前一个黄色方案一样的不靠谱,A集团军群从阿登山脉出发,攻击英法联军侧翼,向色当进攻……呵呵。”
可想而知,曼施坦因中将绝对是被逼着没办法了,这种在高级军官之间的宴会上提出与元老们绝对不同的观点,是绝对非常无礼的行为;如果他有某位大将的引导那也就算了,但是他敢独自一个人跑到元首面前,告诉希特勒他有一个非常不错的计划,甚至比原本的黄色方案都要好的多得多的计划……简直就是在直接打脸……如果元首对曼施坦因的计划表示赞赏,哪怕是比较感兴趣,那乐子可就大了。
可想而知因为自己叔叔的缘故,凯勒布少校回去的那几天肯定没少被普鲁士贵族那些个贵族男男女女们嘲笑,以至于他早早地就回来了,根本就不愿意在家里多呆一分钟。
“我放弃了!!”我把手里的牌一丢“我从来就不适合打二十一点,十个芬尼是你的了……赫尔穆特那家伙去哪了?”
“去结账了。”莱因哈特也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牌“这个点钟,差不多大家都要回去了吧,不过他去的的确时间有点长了。”
“我还以为装甲兵俱乐部可以开到两点。”我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刚刚十点多一点,不过周围的人的确少了很多,还有心情打扑克的就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了。
话音未落,赫尔穆特气呼呼的从酒吧的另一边走了过来,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张单子“瞧见么儿?”他冲着我们不满的挥舞着那张单子“希姆莱大人的好意,额……感谢你为第三帝国税政部门的付出,元首感谢您!!”他对着那张单子念道“这个养鸡场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