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楼的楼梯走下来一个男人,半长的黄发披在肩上,刻薄的声音尖细刺耳:
“臭乞丐,赶紧滚出去,我们还没营业呢”
黄发男人看了一眼边上的短发女孩,正要再去表现一番自己勇敢,然后就听见两声枪响,耳边好像飞过去了什么东西,之后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那个被叫做臭乞丐的男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对不起,打歪了”
男人开枪之后,径直转身离开,不大屋里只是剩下黄发男人恐惧地抽泣声。
而那女孩确实双眼直直地看着男人离开,心里默念了一句“龙一生”然后继续做着准备工作。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一个穿着白色褂子高大身影上,陈步抬头看着那个叫李一白的医生。
李一白医生是陈步的新邻居,也是陈步最近的主治医生。
尽管李一白对陈步的所说事情还是半信半疑,但是出于医生的责任和道德,还是给了陈步极大的帮助和鼓励。
“陈步先生,看来你最近好多了,你要坚持住,恐惧就是一种病而已,只有相信自己才行,不要妄图靠着酒精和烟草麻醉自己”
尽管离开海上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可是那种不安的恐惧,还是深深地扎根在陈步的脑中。
这种不安的恐惧,在每一个没有酒精和烟草的夜晚格外的放肆和清晰。
尽管陈步也期望自己能永远地摆脱掉对那个地方恐怖的记忆,可它成了一种融合在记忆中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过去,大多数情况下,它只是远远地存在于陈步记忆的深处,就像是一片烟云,远远的,不去触及只有一种模糊淡薄感觉,然而当那一小片烟云扩散开来,就会遮满整个天空。
每当陈步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的那些同伴,就开始又提心吊胆起来。陈步看到的面孔,有的敏锐明亮,有的愚笨或危险,有的反复无常,尽管那像是一场梦。
.......
梦里面,陈步毫无生气躺在那里,头枕在小船的坐板上,注视着那只浮浮沉沉的纵蒸汽船,从海里漂了过来。
然而在他涣散的瞳孔里出现的却是一只在鼻子喷涌着水柱的鲸鱼在广阔的海域中穿行着。
尽管那其实是一只船头和船尾都装配着轮机的蒸汽船,前后柱子不断喷涌着烟气。
蒸汽船正在迎风航进,但是陈步就根本没有想起要去呼救,直到蒸汽船的舷侧之后靠近自己以后,陈步就迷迷糊糊地什么也记不清楚了。
陈步恍惚地记得自己被举了起来,抬过舷门,还恍惚记得一副方头大脸的男人,两撇小胡子,从上嘴唇一直覆盖到下巴,红头长发,在舷墙之上凝视着陈步。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支离破碎的印像,好像是一张披着黑袍的脸,用他那奇特的眼睛紧紧地靠近自己的眼睛。
陈步以为那是个恶梦,直到醒来发现自己是在船尾的一间小船舱里。
一个方头大脸的红发中年男人,脸上两浓密撇小胡子,从上嘴唇一直覆盖到下巴,正在紧紧握着陈步的手腕。
陈步才知道那不是梦,自己获救了。
陈步用刚刚睁开一条缝隙的眼睛扫过眼前的船舱,发现这船舱堪称是脏乱差的典范,或者本来就是放置杂物的地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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