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隔来到第二口井前,怨魂简介写道——该怨魂死后常留过路人在家吃饭,但是不能见得一丝浪费,否者便会被他辱骂,伤害不大,侮辱极强。
浪费吗?不会进去还是吃吧。想到吃,张隔就不禁有些不适。
“哕。”张隔立马捂住了嘴,因为他看到了白雾中已经在凝结某些东西了,吓得赶紧右咽下去了,“嗝!”
于是张隔决定直接去下一个,可是第三口井前面似乎有堵墙拦住了张隔。
哎,吃就吃吧,八个馒头的都吃完了,大不了进去一口不吃。
做完了心里建设,张隔一个菲律宾高难度原地跃起零旋转之鲤鱼打挺失败式跳了下去。
“哎呦。”
磕着墙壁了,可没等抱怨,张隔感觉到周围全是水,一呼一吸间,这些水挤了进来,进了他的鼻子、喉咙、气腔和肺。一种绝望感油然而生,张隔的手脚拼命乱划,但是除了光滑的水井壁,什么也抓不住。渐渐地也许是没了力气,张隔停止了挣扎,而他也落到了井底。
井底依旧是那三个洞口。一洞曰:有缘;二洞曰:无缘,三洞曰:有为。只是这次的雾气要比之前浓郁一些。
外甥打灯笼——照旧,先进无缘。
推门而入,一阵刺眼的光后,张隔发现自己身穿灰布大褂,头发也锤至后腰,背后还有一个大包裹,明显一个流浪的人啊。放眼望去,四周是荒野一片,南边有些木板一样的东西,只有北边远方隐约有三间土房,那必是怨魂的家了,念及至此便走了过去。看着挺远,四五步便到了院门前,院内骡马一只、水井两条、木车一辆,吆喝,富户啊。
“有客人来了?”张隔刚站住门口,院内主堂便传出声音,随声而来的还有一个老汉。这老汉年约六旬,体态富盈,但走路略显困难,“小哥,这是往何处去啊?依老汉看,这天色渐晚,不如在家里吃个晚饭,休息一下再走吧。正好犬子多不在家,如不嫌弃,不如睡在他榻上?”
“好啊,老头。”
“无礼!”
然后张隔就又看到了三个洞口,尊老爱幼啊!传统美德不能丢,还好这个三个洞都还在。
张隔再次迈入了无缘洞口。
熟悉的白光一闪,还是那个背包的大小伙子,还是那个大荒野,还是那个三间屋。屁颠的走到院门前,等了等。
“有客人来了?”张隔刚站住门口,院内主堂便传出声音,随声而来的还有一个老汉。这老汉年约六旬,体态富盈,但走路略显困难,“小哥,这是往何处去啊?依老汉看,这天色渐晚,不如在家里吃个晚饭,休息一下再走吧。正好犬子多不在家,如不嫌弃,不如睡在他榻上?”
抬头看了看刚升起的太阳,张隔不禁吐槽这说的哪是哪啊,但是嘴上还是说道:“全依老丈安排,叨扰了。”
“不客气,不客气。小哥请。”
张隔跨步进了院子,刚东升的太阳,立刻便到了西边。老汉已经用手来抓张隔的手了,然后拉着他往屋里走,仅仅三步,之前空无一物的主堂,便多了张桌子,桌子上鸡鸭鱼肉是样样俱全,色泽香味若是平时必定让张隔口水大作。可是想到刚刚吃了那么多馒头,恐怕是吃不动啊。
宾主尽坐,老汉开口了:“我黄家也算这一代的富户了,今天有客人你从远方来,那便是缘分,请随意。”
“谢谢黄老丈。”张隔像拿起刑具一样端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眼一闭心一横,大不了撑死,怕个锤子。那一口下去,嘿,真香,哎!这老家伙手艺可以。
“诶,好吃你就多吃点。”黄老丈露出了姨母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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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随着最后一碗鱼汤入腹,张隔觉得自己要撑炸了,哎呀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
“嗝!”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啊。
“小哥吃的可还满意?”黄老头吃了一头的汗,看着躺在椅子上的张隔问道。
“满意满意。”
“味道可还行?”
“味道那是没话说。”
“那小哥吃饱了吗?”
“饱了饱了,俩人八个菜,谁也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