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惊醒,环首四周,阳光入眼,一种前所未有得安全感塞满整个心灵,终于天亮了,梳了一口,站起来打理打理自己,牛仔裤摔的破破洞洞,还有一股尿骚味,这时也不顾脏不脏了,用衣角抹了抹脸,让自己清醒些,推出电瓶车,头也不回的往家赶去,到了家,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跌了个跟头,摔伤了,请下了三天假。
脱掉衣服裤子扔到垃圾桶,进了浴室洗澡,我的窝子80来平方,在Y城市的市区,二室一厅,是父母外地打工,买来给我结婚用的,洗完澡浑身疲惫的躺在沙发上,脑子才正常些,回顾昨晚发生的一切时,才他妈的想起来昨晚上,我压根没有相亲的项目啊。真是见了鬼了,看着垃圾桶的衣服,怎么看都觉得不吉利,就下楼把衣服全扔了,但心里总是毛毛。
于是准备出门临时抱抱佛脚、道脚。可在我们Y城市的佛庙道庙都在很远很远的郊区,来回估计天都黑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生怕去了,回来晚了,在路上在遇上阿飘们,在没遇事的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个铁骨铮铮的真汉子,现在才真真理解什么是好死不如赖活,想了想还是去了我们的城市的批发城,请了各种项链,有观音,十字架,八卦盘,光芒星,挂的脖子叮叮当当的,还请了三清,观音画像。
想想还是不放心,去了书店买了伟人的书籍和画像,看着伟人的和蔼的画像,心里安稳的很多,生在红旗下唯物主义的我们,何惧这些牛鬼蛇神,当然顺路去了纸扎店,买了香炉、纸扎品,和几个亿的天地银行大钞。
回到小区,便在楼底下把纸扎店买来的东西,全烧了,边烧边磕头祷告着,“王家的各位老祖宗们,我是你们独苗建国啊,老太爷老太奶,求求你们保佑,保佑你们的重孙子吧。”想想以前清明、过年都没有回去烧过纸,都是老爸一手操办的,希望老祖宗们不要怪我不孝顺啊。以后得多给老祖宗们烧点纸。
回到家,把画像都挂了起来,烧了香,磕了头,已经是下午三点,从早上忙到现在,事完后饥饿也袭到的大脑皮层,用心煮了二袋方便面,加了三个精致的荷包蛋,心满意足,仿佛勇气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看着空荡荡的家,毫不犹豫的拿起电话,打给了电话我最好的哥们张伟。
“歪,歪,伟哥,在家啊,哥们想你了,今晚去你家聚聚啊。”
“咋了,老王,遇上啥事了吗?哥们我昨天在酒吧,约到了一个超级正的妞,今晚咱有约会,不说了,先挂了,明天再联系。”
“草。”
张伟是我高中同学,也是最好的哥们,长相英俊,1.83的高个,自从大学,用心谈过一个长相靓丽女孩,快毕业的时候女友被富二代泡走了,一部很正常而又很多的毕业狗血剧情,自从那次用心后失恋后,阿伟闭关爱锁心了,成了个海王。
今晚该怎么过呢?一个人睡家是在是害怕,要么去网吧将就一晚,随后脑海里又脑补着,深夜在网吧上厕所,在被阿飘整的故事剧情,皮毛又是一阵寒颤,还是抱着语录在家吧。
城市的夜晚总是晚一些,九点广场舞结束后,城市才正正的安静下来,我住的小区,
是六层小楼,房子比较老旧,没有电梯,楼梯间的感应灯时不时会会发出滋滋的电流声,现
在,在我看眼里看来,活脱脱的简直就是个恐怖故事必备场景之一,而我就是那悲催的死跑龙套。开了家里所有能带来光的电器,电视机放着大慈大悲咒。房门关的死死的,仿佛这样才能给我带来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