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罗玉又是拉长了声音,“没,没,没。”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但罗玉还是转移了话题,“回去好玩不?”
“没?没什么?”我看着罗玉,我迫切的想知道在飞机上罗玉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而为什么我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罗玉却还是没有回答,反而是问了,“在飞机上你怎么会一直做梦呢?”
“做梦?”是的,我是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飞机在颠簸,还是罗玉把我推醒的呢,罗玉还说推醒我的时候我一直在叫着“军”。
“你醒来后在说梦到飞机在颠簸,然后落地后飞机就进了一个山洞,还说什么有五道门,门里面还闪着光。”罗玉这么说着,这不正是我在办公室里做的那个梦吗?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这一次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痛,剧烈的痛。
我是经常做梦的,我也经常会做同一个梦。我经常梦到被人追杀,我经常梦到自己在树林里飞来飞去,我还经常梦到一个无尽的漩涡,这些都是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过的梦,而一直到现在我都还在继续的做着。可是这些梦,都很短,都不清晰,而且还每一次都会有所不同。
可是现在呢,罗玉刚刚说的梦,我的梦,这个梦却又分明是我在办公室里睡着之后才做的,可罗玉怎么会说在飞机上我已经做过了呢?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想不明白,难道,我现在也是在梦里?
罗玉看到了我痛苦的表情,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可是却最终也没有说出口来。
军端着酱骨头回来的时候罗玉正用手按着我的头顶,军的表情怪怪的,似乎是在问这俩人是个什么关系。我苦笑了一下,给他们俩做了一下介绍。
“他这些天老是觉得现在还是在做梦。”军笑着,但表情却还是怪怪的。
“哦?”罗玉把手收了回去,又是往外面让了让,终于是端坐了一些。
“他说他只记得自己上了飞机,但不记得下没下飞机。”军正说着,店里的服务员是把汤底端了上来,然后点了火。军继续的说道:“他梦到飞机在颠簸,然后就进了一个山洞,再然后就走进了那道门,接着就进入了登仙阁。”
军停了一下,“那是梦。他自己说的。可是他却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梦,他甚至怀疑现在还是在九月四号的晚上,他睡着了之后还一直没有醒来。”
“这么严重?”罗玉看了看军,又看了看我,似乎感觉不可能。
“是的。他现在一点都记不起来九月五号上了飞机之后的事情,他有没有到长沙,回了老家又干了些什么,他又是怎么回来的。”汤底开始冒泡,军把一段猪脊柱骨递给了我,“他只记得九月十八号下班之后的事情。”
“一点都记不起来吗?”罗玉是在问我。
“一点点吧,我记得中间去过超市,还去药店买过药。”我边啃着骨头,“哦,还有星期五没有打电话回去。”
“然后呢?”
“没了。”我这么说着,我确实是记不起来了。不过骨头的味道还可以,也可能是我今天的心情还可以吧。我们又聊了一会,军去冷藏柜拿了些泥鳅和酱好的鸡内金和鸭肠子。罗玉回了自己那一桌,不过我们留了电话,他说晚上会来我家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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