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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九十三章 攻守转换刹那间

(昨日有事,未能更新,给久等的大大们致歉)

鳖县城头号炮一响,左右两侧山上伏兵四起,城两侧也转出两支伏兵,这些伏兵足有三四千人,个个举刀枪,呐喊着向我们杀来。我看看两边的情况,就对沙摩柯说:

“摩柯,依计而行。”

沙摩柯点点头,赶紧大喊:

“众位兵丁,不要慌张,听本少洞主指挥。”

接着他就下令把那些刚换回来的洞主保护在中间,并安排专人负责他们的安全,然后一挥狼牙棒,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缓缓后撤。虽然事出突然,我们这新成立的陷阵营一开始稍微有点乱,但那些老陷阵营的士兵起了很大作用,马上安抚住自己身边的三个新兵,快速结成阵型,弓弩手被围在了阵中,迅速抽箭搭弓,遥指两侧;刀盾手密密麻麻排列在四周,盾牌斜举,大刀横握,鸦雀无声,缓缓进步,这样一来整个阵型并没有什么混乱,反而是随着敌军的逼近,杀气在慢慢凝聚。

我吩咐胡驹迅速赶到队前,以加强队形的突击力量,防止被敌军包抄时箭头力量不足,我则横戟和沙摩柯在后压阵。两侧的伏兵开始抛射箭支,箭雨直下,陷阵营中的司马一声哨响,刀盾手的大盾马上上举相叠,一层压一层,要是从空中看的话,就像一只缩进脑袋和四肢的乌龟在缓缓移动,这也是高宇的陷阵营的一招,就叫龟甲阵,专门用来行进中抵御抛射的箭支。后面的朱褒军看来是好几支部队组成,因为已经有五六支不同的旗号闪现了,看他们的衣甲也很不统一,我估摸着是各地豪族的私兵。我压住小白的速度,小白有点不耐烦,老晃脑袋。沙摩柯也压住他的大水牛的速度,我们缓缓前行,与前面的大队略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回头看看,那些追兵已经进入了我和沙摩柯强弓的射程之内,我就对沙摩柯说:

“摩柯,来,咱们师徒赏他们几支箭。”

沙摩柯乐了。

“师父,没问题啊,看看哪个兔崽子跑的急。”

我俩接着调转马头和牛头,把各自的兵刃挂在得胜勾上,取下左边挎的弯弓,右手取箭,搭在弓弦之上,左手前推弓臂,右手后拉弓弦,我朝着那些追兵大喝一声:

“接箭。”

话音未落,我师徒俩的箭已经直奔追兵而去。我俩有默契,我射旗杆都射多少次了,按他们的说法是已经很有经验了,这次还是由我射旗杆,沙摩柯射人。就见两道箭光直奔中间那支追得最紧的队伍而去,旗倒人亡,而且亡的还不是一个人,沙摩柯一箭射中的正是领头的那个人的咽喉,箭矢余势未衰,穿过那人的咽喉后,箭尖从后脑露出,又带着那人的尸首直撞在他后面那人的面门之上,二人一起坠马而亡。我俩接着双箭齐发,我的箭躲不过去就是断肢残臂,非常血腥;而沙摩柯的几乎都是让中箭者透体而死,看那样子,就像架在串上的烤鸡一样。也有个家伙想逞能,跑上来试图用盾牌封挡我师徒俩射出的箭,本来还不想理他,可他还来劲了,一个劲的朝前窜,看那得意洋洋的样子,还一边往前冲,还一边招呼其他人藏在他身后跟着他,我师徒俩那个恶心啊,放你条生路你不走,非得往阎王爷鼻子上蹭,欺负阎王爷没火性啊。趁着我们远程打击其他人的时候,这一队人距离比较近了。沙摩柯停下手中箭,用弓角指了指那个家伙,眼睛示意我给他来一下。唉,沙摩柯这孩子好啊,很懂得我在想什么,和我那简直是默契的很,我真是感谢我那天上掉下来的蒲元师兄送给我这么好的一个徒弟啊。我抽出一支特大箭头的羽箭,搭在弓上,也不用太瞄准,估摸着那人藏身在盾牌后的位置,嘎吱吱拉了个满弓,右手食指一松,那箭可就飞出去了,砰的一声,那盾牌哪挡得住啊,盾牌立马就龟裂成几半,而且连人带盾牌倒飞了出去,搞笑的是,那人一边倒飞,脑袋还不停的由左到右,由右到左的晃,口中鲜血象喷泉一样哗哗的四散啊,后面的人又被他撞倒好几个,真是一片混乱,队伍马上出现了缺口。沙摩柯趁他们没反应过来,又是一箭,两声惨叫,又是一箭双人。这下子,这帮人被镇住了,没人敢往上抢了。我对沙摩柯说:

“摩柯,敢跟为师吓吓他们?”

沙摩柯胸脯一挺。

“徒儿有何不敢?”

我俩放好强弓,摘下兵刃,一个催马,一个催牛,直朝那追兵杀去,吓的那些追兵练练后退。沙摩柯抬头哈哈大笑:

“哈哈哈,胆小鬼。”

我俩从容不迫,圈回牛马,追赶大队而去。

我们后面胡驹已经领着大队往前走了一段了,可能那些伏兵没想到我们竟然没有慌乱吧,而且结成了龟甲阵防御箭雨,他们现在已经不放箭了,冲过来试图短兵相接。我们阵中那些弓弩手也不是吃闲饭的,接连不断飞出羽箭还击那些伏兵,那些飞出的羽箭可不是像他们伏兵一样箭如雨下,我们这些箭金贵的很,属于精准射击,时不时的往外飞,很少有落空的,而那些伏兵则几乎是中箭即倒,不管是射中哪里。嘿嘿,他们要是不倒,我和吴普师兄的名头往哪里搁。要知道,我们那些箭头基本上都抹了非致命性毒药,但是见血即倒,而且还能放大痛感,虽不至于当场要命,可也让你爬不起来,躺在那里疼的直喊,极大的打击那些伏兵的士气。之所以这么无耻,还是我提出来的,我前一世很多战场上推崇不是杀死对方,而是杀伤对方。有人这么算过仗,杀死一人,对方减员一人,若是重伤一人,则对方需要最少再留出二人照顾该伤员,这样对方减员为三人,并且那伤员的惨状会极大的影响剩余人员的心绪和士气,这样算的话,因为受伤一人而减掉的真实实力可就不只三人了,而且这还不算以后的救治费用给对方造成的负担。有些家伙也冲到近前了,正好成了练手的靶子,我方那些新兵在陷阵营老兵的指挥下,在实战中学习,在实战中提高,那些冲过来的伏兵也没占了什么便宜去。

看看这块骨头太硬,朱褒的这些伏兵不太敢硬往上冲了,在鼓声中,阵型开始变化,成口袋状要把胡驹带的大队给兜起来,已经有些军卒跑到了我师徒俩和大队之间了。沙摩柯乐呵呵的对我说:

“师父,再等等他们,等他们人多点咱们再冲如何?”

“正有此意。”

我和沙摩柯又故意放慢马速和牛速,不时回头朝那些追兵放上几箭,延缓一下他们追击的速度。我眼睛可没闲着,别看追兵我们不太怕,那是因为我们的强弓能在那些追兵的弓箭手射程之外打击他们,起着震慑作用,但万一被围起来了,对方万箭齐发,我们俩再牛,拨打雕翎再多,可人家四面八方一起射,漏下一两支,我俩也受不了,一受伤,手脚慢一点,就非得给射成刺猬不可,要知道勇武是有限度的。当年我老爹也是一牛人,能在长坂坡杀个七进七出,那也是托了徐庶师伯的福,徐庶劝曹操要活擒我父亲,曹操爱才心切,才下令各军不得用箭雨攻击,这样我父亲才得以杀透重围,成就我父亲一仗斩杀曹军上将54员的威名。我估计后来曹操肯定后悔的要命,要不徐庶一说要离开他去平叛,曹操马上就同意了,我阴暗的想,肯定是曹操不愿徐庶在自己身边再给他出馊主意,看自己的笑话。看看那些伏兵的弓箭手的射程快覆盖通道了,我大戟往前一指。

“摩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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