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来了,西凉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我舅舅马超被曹操打败了,舅舅带着马岱、庞德等千余人逃回西凉。又没多久,许昌又传来消息,说是外祖父马腾一家200余口人被曹操斩首于当街。母亲听了,脸色惨白,摇摇晃晃差点昏倒,看到母亲的样子,赵广吓得都哭了。还是父亲和我镇定,一个劲的劝慰母亲。母亲边哭边说:
“相公、统儿,你们一定要替我报仇啊。”
我爷俩忙不迭的答应了,母亲脸色才好点。马超被曹操打败,我从前世的历史中早就知道了,虽然已经附身,但还没有改变已有的历史轨迹,直到现在,历史还是沿着原来的轨迹向前走。若是这样,那么下一步马超的未来应该是明年还会起兵,并且被叛乱的姜叙、杨阜等打败,而且留在西凉的妻儿也杀光,无奈最后依附汉中张鲁,后来在西川和张飞三爷大战三日,又投降了刘备,却被刘备限制使用,一代英才再无发光之处,最后于公元222年郁郁而终。马超失去了对西凉的控制,也使蜀汉无法获得良马,建立不起大规模的骑兵部队,以至于后来诸葛师父六出岐山,只能依靠步兵,无法完成快速穿插和大范围包围魏军。只能达成击溃战,无法对魏军进行大的歼灭战,最终导致北伐也未成功。
诸葛师父知道了马超被曹操打败和马腾被杀这个消息,作为父亲最好的朋友,也对父母亲表示了沉痛的慰问。
我的医圣师父在公安呆了半年多了,这一段悬壶坐诊,病人络绎不绝,忙的他连吃饭也顾不上。前一段换季时节,风寒感冒病人特多,几乎每个病人开的方子都差不多,一旁抄方的我都抄的烦了。由于张师父看病的地方比较小,熬药熬不出来,很多病人只好在那里排队等着,有些人由于得不到及时救治还加重了病情。我趁着张师父喝水的功夫就问:
“师父,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药提前熬好,让他们来就吃啊,还省时间。”
“徒儿,师父也想那么作啊,可是熬出来的药容易发霉啊。”
“师父,你等着,我会给你解决这个问题的。”
水熬的药汤不处理的话当然容易发霉,如果制成成药,再密封好的话,可以保存许多天的。我的前一世就是中药专业科班出身,他知道的制药方法可多得是。于是他就先按比例放大了药量,用大锅熬制,然后又浓缩成稠稠的膏,加入一定量的面粉搓成颗粒,让病人带回家用开水冲服即可。这个感冒的剂型暂时解决了,但是这颗粒很容易受潮,于是我就又把它做成蜜丸,外面再用蜡封好,病人回家后可以掰开吃。看我如此熟练地改造剂型,张师父惊呆了,又开了一些治疗其他病的方子,让我试试能否做成成药,我也不含糊,把后世的膏丹丸散等等各种剂型都搬了出来,根据药的不同性质,做成了多种剂型,让张师父直呼其学真是后继有人,发扬广大他这一行的肯定是我了。
张师父还有一个好朋友,叫华佗,也就是历史上顶顶有名的发明五禽戏和麻沸散的那位华佗。张师父长于内科,而华佗长于外科。两人惜惜相敬,互相引为知己。张师父被我羁绊在了公安好几个月,发现我的天分之后,就传信给他这位好朋友,说了我这些在救治病人方面的事迹后,华佗也就带着一个徒弟来公安了。华佗比张师父年纪大,可看上去却鹤发童颜,身子骨比张师父还要好。既然又一位神医来了,我又没放过,干脆又拜了一个师父,学习外科知识,同时把华佗的很多拿手药物制成成药。没有多久,很多治疗外伤的药品和做手术的麻沸散问世了,喜得华佗胡子直翘。不过随着这些成药的方便性和效果的优良性的传播,越来越多的病人来求购,我即使发动了自己兄弟四个的随从全力帮忙下下也难以完成制药任务了,而且他们都是非专业人士,效率也不高,反倒浪费的不少。于是我就成立了一家医馆,取名“济世堂”,前后三进的房子,最前面的当作门面,中间一排是仓库和休息的地方,后院是是制药车间。反正两位神医还在交流经验,就干脆请二位神医前面坐诊,同时出售药材和各类药品,后院则忙活着制药,这一段在公安我专门招收了一批人分工序培训制作成药,同时防止泄密。另外这里产出的每个成品药我都让人专门盖了济世堂的印迹,防止假冒。要知道那时候得了病找个好医生难啊,而我这里这就俩天下最有名的医生坐诊,而且所有成药处方也是神医亲自敲定,那方子效果还能差得了?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除了刘备治下的百姓,连五溪蛮族和孙权治下、曹操治下都有人来求购这些药品。济世堂的营业额也是蹭蹭的往上长,不过我对穷人几乎是赔本卖,甚至是白送。对有钱人,我可没客气。张师父和华师父也含笑放心了。
我知道现在西川的战事还不会有大的变化,趁现在应该给父亲这边打个好的后方基础,等以后天下争霸时实力更大一些。现在打仗,军卒一旦受伤,几乎就是没命了,部队减员极大。现在自己成了医圣的弟子,应该借鉴一些后世的经验,做好伤兵的康复工作,提高军士战斗力,解决其后顾之忧。在我的大力建议和说服下,诸葛师父成立了专门的医学教习馆,在我的伶牙俐齿劝说下,张师父和华佗同意为教习馆总教习,同时也高薪聘请了当地的名医做普通教习,收军中识字之人以及愿意从军的书生,统一传授救治知识,考核合格后,愿意从军的,编入军中,按军官待遇,专门救治伤兵。不愿意从军的可以凭考核合格证在刘备治下开设医馆,并且可以从我的医馆优惠进药。
在这半年多的学习中,因为老是跪在地上学习,我自感跪的腿都麻了无数次了,心里真是烦透了。为了舒服点,就做了个后世的马扎,结果又被黄师娘发现,改造成了行军床和担架,我又出了一次风头。
做药的同时,我的武艺还要继续练。不过他发现张苞、关兴的武器似乎也很普通,连点寒光也没有,自然我的枪头也是那样。关兴有一次一刀砍到一块硬杂木上疙瘩上,刀还被崩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