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废除了？”

秦牧略微有些诧异。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灵异局在好几年前就已经提出过这个想法，而且还付诸了实施。

更重要的是……

居然……

失败了？

和厉鬼交流，说难也难，但说简单也简单，只要找对方法就行，虽然不至于，但秦牧觉得自己还是多问一句比较好。

秦牧试探的语气：“你们是采用什么方式和厉鬼交流的？”

章宏盛一脸疑惑：“自然是对着厉鬼大声喊话了，还能怎么交流？”

秦牧追问：“就，抓起来直接问吗？”

章宏盛点点头。

秦牧表情惊讶。

“有什么问题么？”

章宏盛迟疑的看着秦牧，他好像没说错什么吧，为什么秦牧的表情看上去那么无语？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一个正常人，在用柔和怜爱的眼神，在关爱一个智障。

而他章宏盛，就是这个智障。

“……”

这个认知，让章宏盛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没问题，挺好的。”

秦牧揉了揉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正常一些，转而道，“部长，提案即便废除了，应该也可以重启的吧？！”

章宏盛不明白秦牧为什么坚持。

“废除的提案，自然可以重启，只要我向上级申请，拿出重启提案的材料，得到批准就行了……可是有什么意义呢？”

“就像我刚刚说的，这项提案总部耗时三年依旧失败，你一个人，又能有什么不同？”

章宏盛不想打击秦牧的自信心，但作为指挥部的部长，有些东西，他必须得说清楚，问明白。

“我自然不敢打包票，只是事已至此，我们已然走到了死胡同，那不如什么方法都试一试。”

秦牧笑了笑，毫不留情的指出了如今，灵异局面临对的窘境。

“民众深受厉鬼骚扰长达一个月，民怨早已沸腾，灵异局若是再不找出应对方法，无论对上对下，都不好交代。”

“灵异局将会威望扫地，积年声誉毁于一旦。”

“反正，失败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而一旦成功，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港常市的民众就能重新安居乐业，何乐而不为？”

秦牧的话，让章宏盛有些意动。

他站起身来，在会议室踱步，满脸都是思虑之色。

许久，许久，才重新开口。

“你，有几分把握？”

秦牧一想。

“三成吧。”

章宏盛不大赞同的摇摇头：“有些小了。”

和厉鬼打交道，那就是在刀尖上跳舞，随时随刻都有生命危险，连一半成功率都没达到，足以证明秦牧此举风险极大。

秦牧不以为意，笑道：“好事多磨，三成概率固然小了点，但若是不尝试，那就一成都没有，不如一试。”

“部长如果不相信我，我愿意立下军令状。”

军令状！

章宏盛一愣，随之动容不已。

这表示，秦牧如果不能带回让人满意的结果，将会承担所有责任，可能是处分，也有可能，是直接从灵异局卷铺盖滚蛋！

其他战斗员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就为了一项无数次尝试全部失败的提案，搭上自己的前途，未来？

“好吧，好吧，你且去试试。”

秦牧话都说到这一步了，章宏盛也只能勉强同意，“我派四个战斗员跟你一起去，一旦情况有变，立即撤退，不要强求！”

那是当然，遇到危险，不跑才是傻子，就算要完成任务，那也得有命在才行。

秦牧眯着眼睛，有四名同事帮忙，事情毫无疑问会更加顺利一些。

“好。”

“最后，除了你这边，我还会派遣其他战斗员调查厉鬼异变一事。”

章宏盛拍了拍秦牧的肩膀，表情有些凝重和无奈，“此事，毕竟事关重大，我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你身上，希望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