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

三人就对这些提出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可惜的是，这些实在是太过于难以进行下去。

不过，张智科的博士生导师高波却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高波：“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想的是球状闪电，虽然我们的出发点不同，我也对这个项目看好，但你要知道，一开始，我不可能让所里用很大的力量搞你这个项目。”

张智科：“为什么？”

高波：“这两年我给你的印象是忽视实验，错了，你做博士项目时我没考虑实验，是因为这种实验的投入太高了，照我们现有的条件，根本做不好，不精确甚至不真实的实验结果会拉理论的后腿，最后理论和实验都搞不出什么东西。”

张智科点头，原来如此。

高波继续道：“我招你来，是让你搞球状闪电研究的，这点毫无疑问，但必须在实验基础都具备时才能正式开始搞。现在我们需要的第一是钱，第二是钱，第三还是钱，你要和我齐心协力去搞钱，明白吗？”

张智科有些惊讶：“钱？”

不是吧，归根结底，竟然又回到了这个“俗不可耐”的问题上？

这番话使张智科重新认识了高波，像他这样在学术上思想如此活跃，在社会上又如此现实真是不多见，这可能就是麻省理工出来的人的特点吧。

实际上。

张智科这些年也隐约是感觉到了。

建立起基础实验设施对球状闪电的研究是必不可少的，因为球状闪电研究成功的标志是人工产生它。

这些实验设施首先应该包括大型的雷电模拟装置，还有复杂的磁场发生装置，以及更复杂的传感探测系统，这套系统的预算肯定大的吓死人。

张智科越发的觉得——要实现理想就得从现实开始一步步走。

高波突然问到了张智科的私生活：“你念完博士，岁数也三十冒头了，虽然现在大城市，三十五不结婚的也大有人在，但是，我也是想问一问，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终身大事？”

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