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圣院被封,文道不昌,他只怕是这个时候已经起飞了。
保守估计也是一个大儒啊……
作死的难度又高了。
不过,叶宁并不是很在意,经过了几次失败之后,他早就成熟多了。
反正圣院被封着,浩然正气再多也成不了气候的。
他自我安慰了一句后,走向魏通判,说道。
“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魏通判摇了摇头,他仍然不服,只是相比于之前,却理智了许多。
“大人高风亮节,确实与朝堂上的衮衮诸公不同,但这又有何用?”
他手指着老人,说道。
“大人还是无法改变什么。”
“我说他是贱民,或许不妥当,但我没有说错,他就是贱民,命贱如野草,不是贱民是什么呢?”
“如他这般人,就是没有衙门会为他做主!”
他瞪着眼睛,眸子里写满了不服。
这才是现实!
理想主义者都是虚无的。
叶宁说的再怎么好听,又能改变什么东西?
老人就算不被砍死,也会冻死,饿死。
他命贱,无人会在意他的死。
他死了,就如同大海之中少了一滴水。
微不足道!
这种感觉,其实魏通判以及监察院的众人都感同身受。
他们都一样,命贱。
改变不了什么。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能服软。
活着吧,为了活着而活着。
“谁说没有衙门为他做主?”
叶宁问道。
他的目光扫向众人。
“我说的。”
还是魏通判,他冷笑一声,将整个事件说了一遍。
“夺他木炭的人是威武候府的管事。”
“难道我们要为了区区一个卖炭翁,找上威武候府吗?”
“仅仅只是一车炭而已!”
一个卖炭翁。
一车炭。
仅此而已。
小的不能再小。
大周每天发生的类似事件,根本数之不尽。
没有人认为这是什么大事。
“这就是大事!”
叶宁沉默片刻后,坚定的说道。
“我们看到的只是一车炭,但这实际上却是一家人活命的希望!”
“你眼中的微不足道,或许是别人的全世界。”
“或许其他衙门不会因为一车炭,一个卖炭翁,而去得罪威武候府,但监察院会。”
叶宁深吸一口气,他蹲下身子,捧起自己的官帽,说道。
“我现在就要去威武候府抓人,你们敢跟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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