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明说:“吕伯把我带到简老爷和老夫人给我安好的房间,还对我说有什么事说一声。等一下堂上一起吃饭,我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心里很是温暖,眼睛里都是泪水。
我在简家是好吃好喝的,可是我闲的慌,就到后院帮着干点杂活。简老爷看到了还说吕伯怎么安排我做事了。说我伤的太重,还没好利索下不的力。
我说没事,不是吕伯安排的,是我自己要做的。简老爷对我说,不要用力自己悠着点。
那天吃晚饭的时候勋贤哥说他明天去广州进药材,等我好了后就跟着他一起给病人看病。
我好高兴,简家没有嫌弃我,把我当一家人看。那次勋贤哥进药材回来,就带回了孩子们,孩子们一到。简老夫人和简老爷都很开心。孩子们与小少爷远志。哥,你还记得?”
“嗯 记得。勋紧哥的儿子,比我家儒道大。”韩京浩现在很想知道孩子们的情况,也就知道了家里的情况。
贤明很是理解这种心情。他接着说:“孩子一来就与远志少爷玩到一起了。就是伟仪小姐不与少爷们一起。她逗着冰玉小姐玩。冰玉小姐是哥和嫂子去江西后,勋贤哥和嫂子生的女儿。
伟卓少爷说,英浩舅妈也生了个妹妹,明年带来一起玩。孩子们到家那几天家里很是热闹。
有一天孩子们听到伙计叫我狗哥。伟卓少爷问为什么叫我狗哥?伙计们嬉笑的说,赖皮狗就叫狗哥,不叫狗哥还叫赖皮狗不成?
我一下子就明白我是被看不起的。伙计们走后,伟卓少爷问我,你爹娘怎么给你起这个名字?
我就对孩子们说我没有爹娘,是个孤儿,这名字是我以前不学好,大家就这样喊了。
儒道少爷就要简老爷给我改个名字。简老爷就给我起了贤明这个名字,孩子就叫我贤明叔。简老爷也吩咐下去了。也就没有人叫我狗哥了。早上孩子在后院练功夫时,我也会指点一下。
孩子们就要我教,我就要他们教我识字。想想那半个月过的真是幸福快乐,孩子们每天都贤明叔,贤明叔的叫我。
这几年来,就要想到那半个月的日子,心里是那么的温暖。可是,还是要分开呀。要开学了,孩子们得回家。
那时我也好利索了,与勋贤哥一起送孩子们到广州,是英浩哥来车站接孩子们的。我就这样与孩子们分开了。后来我在济仁堂做了有一个月,也知道暗地里常伙计们耻笑。
有一天我与一个伙计发生了一点争持,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我搬药的时候,他撞了我一下。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我说了对不起,他就说我得到老爷和少爷的关心,还人模狗样的说什么对不起。说我以前是狗一辈子都是狗,别想着来做人。
我就放下药材与他打了起来。后院的伙计都来帮他,后来是吕伯制止了。
简老爷也知道了这件事,在吃晚吃晚饭前给伙计丫头们都集中到前院,给大家开了个会,就是让大家都要相互尊重,说我是浪子回头。我们大家一样可以做朋友的,等等一些鼓励和劝说大家的话。但是,在我心里我也想好了,我不能在呆在简家给简家添麻烦了,我要离开,不混出个人样来, 我就不回河源。唉。”贤明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