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我的命，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呢，谢你是应该的。”陈芸说着抿嘴一笑，放开手又问道：“真的不打算跟我走吗？人多才能……”

“真的不了。”张牧打断道，态度很坚决。

“好吧，尊重你的想法。”陈芸耸了一下肩膀，又示意了一下，而后便向外走，还问张牧：“你觉醒多久了？”

“大灾变当天觉醒。”张牧回了一句，跟上陈芸又问：“你呢？还有……你觉醒的是什么能力？是什么样的？”

“我也是当天觉醒的，嗯……怎么说呢，是一种能量，应该是由体能转化的能量，可以让我的力量变大，速度变快，反应也会更敏锐，这种能量可以延伸到体外，延伸到武器上，让武器更锐利，也可以在体表形成防御，差不多就是这样……”陈芸始终是一副不好说的口气。

她又没系统，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叫什么。

但张牧知道！

因为张牧能看到陈芸的数据。

——

目标：一转7级觉醒者。

种族：人类。

特性：斗气觉醒。

——

陈芸的数据，只有在张牧目光完全聚焦在她身上时才能显示。

张牧问陈芸能力，是明知故问，因为他只知道陈芸觉醒能力的名字，却不知道究竟是何种表现形式，毕竟当初他虽然见过陈芸追杀丧尸怪物，但也只是见陈芸武器上曾有过泛光，陈芸力量速度都远超常人，但这种提升是如何形成的，他不清楚。

就像张牧的力量速度也远超常人，他知道自己是纯粹的肉1体提升，陈芸则应该不是。

“能量？”

“对。”

“也就是说，你只有在控制身体产生能量时，才会拥有超过普通人的力量，如果不用，你的身体与普通人并无区别，对吧？”

“也不是，我身体也变强了一些，虽然不多，不过主要还是依靠那种能量，我才能去与丧尸战斗。”

张牧有些明白了，陈芸的能力是能量加持，斗气对人的作用，应该与武侠小说中内力的作用差不多，但产生方式不同，内力多是靠呼吸吐纳气聚丹田形成，而陈芸所具备的斗气，按照她所说，纯粹是依靠体能转化。

“很像是武侠小说中的内力。”张牧沉默一下后说了一句。

“是啊，差不多。”陈芸回道。

“可以起个名字，比如叫斗气。”

“斗气？”

“对啊，战斗的斗！”

“嗯……随便吧。”

陈芸感觉张牧是随口给她的能力起了一个名字，她也就随口答应了，其实对她来说，能力叫什么并不重要。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上楼，很快来到一楼，并向接待大厅的方向走去，是陈芸稍快一步走在前面带路。

“你呢？你有给你的治疗能力起名字吗？”陈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