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成家了就是会精打细算了。”
“卡普中将,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库赞带阿鲤上了卡普的军舰,摊开了椅子,让阿鲤坐下休息。
卡普看着这一系列动作咂舌,谁能想到大将里居然是看起来最懒的那一个最先脱单呢?看看另外两个,都四十好几,五十好几了,连个人影都没有。一个恨不得住在办公室,一个只顾着打卡上班,都不如库赞啊。
“库赞你也四十多了,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要知道,老夫像你那么大的时候,龙都可以出海搅得天翻地覆了!”
库赞剥橘子的手顿了顿,“你少管我,还是去管管你当了海贼的孙子吧!”
卡普一家,除了自己,活着的全部榜上有名,真是教子有方啊!
………………
和草帽战争再次见面的时候就是顶上战争了,库赞有点烦恼,完蛋了,来的人都是自家老婆大人认识的人。
他应该怎么下手?
啊啦啦……烦死了,像老黄看齐吧。
刚刚反手炸了自家指挥部拿了一血的黄猿:??
赤犬:他的两个同事在搞什么?有毛病是不是?
……………………
再后来的相遇,是两年后的温泉岛,草帽一伙刚进入新世界就遇到了泽法老师的危机。
此时的库赞已经辞去了海军大将的职位,和阿鲤流浪江湖了两年。
当初他和赤犬相约在庞岛上约战,打了十天十夜,是赤犬略胜一筹。
等结果尘埃落定之后,阿鲤才知道,是赤犬通知的她,她在海军总医院里看着满身烧伤和断了一条腿的库赞哭的稀里哗啦。
泪水落到地上变成了一颗颗的珍珠。
库赞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接,去安慰,可阿鲤一直止不住眼泪,他只能去求助看戏的同事。
赤犬把人送到就离开了,紧接着黄猿也离开。他追上了赤犬,道:“别以为自己比库赞好到哪里去,不好好养伤,以后总有你后悔的。”
赤犬还是板着脸不理人。
黄猿越说越跑题,“啊……原来童话里说的是真的呀,美人鱼的伤心泪真的会变成珍珠啊……这不是以后都不用为钱烦恼了?不过要是老夫的夫人是美人鱼,老夫也不忍心让夫人落泪啊。库赞这小子藏的真是紧啊,从来不见他带到马林梵多。萨卡斯基,你是怎么把人找来的?”
没人帮忙,库赞只好自己承受。
修养一个月,天天有人打着探望他的名号来看传说中的美人鱼,他觉得这里不能待了。于是就提交了辞职信,带着阿鲤和骆驼离开了马林梵多。
他很忐忑的和阿鲤说了这件事。
阿鲤一点也不在乎,她说:“没关系啊,我可以养你啊。”
“唉?”
“你是大将的时候也是我养你呀。”
“唉?”原来他一直吃的是软饭吗?库赞无话可说。
以后,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和阿鲤去任何地方,他们不用分离,除非阿鲤自己离家出走。
一人一鱼一企鹅,逍遥游。
不过,在此之前,他被清算了。瞒着阿鲤和赤犬决斗这件事,库赞一年内不被允许牵手,亲吻,上床睡觉。
那一年,你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吗?他几乎快疯了。
库赞和草帽男子相遇在温泉室,他露面时让几人全都警备起来。
他笑着和大家说了身上烧伤和断腿的由来,“啊……这个啊,是和萨卡斯基就是赤犬决斗时留下的,有点玩过头了。已经很淡了,都是我夫人的功劳哦!”
草帽一伙:“???”
他把手放在断腿处,手上中指银光闪过,手下之处用冰棍代替,有点遗憾,“这腿是代价,腿断了之后就是有点麻烦,有些姿势不能用……”看了迷茫的脸庞,库赞改口,“当我什么都没说……”
“噗!”
突然骷髅布鲁克突然从鼻子里喷出了鼻血,紧接着是山治。
索隆:“老色批。”
只有路飞从头到尾茫然着脸,看看己方又看看对面。
库赞和路飞说了泽法的事,和泽法的目的以后就和他们分开了。
温泉岛火山爆发,居民和游客四处逃亡,库赞把喷涌的岩浆冰封,让来不及逃亡的老弱病残得以生存。
“莫西莫西,有人看到我夫人吗?”
“就是带着一只大企鹅的很漂亮的女人,哦,要是看得久了就会被骂的女人。”
库赞弯着腰询问他救下的人,结果头就被一个白板拍打了。
阿鲤坐在骆驼的头上,一边拍打一边骂他,“库赞!我不在你就说我的坏话!!”
“诶哟!诶哟!没有,我没说小姐的坏话!”
被救下的人看着越来越远的人,明明可以瞬间冰冻火山,却还是被自己的夫人打到不能还手。
远处还传来他们的对话:
“小姐,能给点钱我吗?”
“干嘛?”
“买瓶酒送给一个人。嘛,是以前的老师吧。现在应该变成一个固执的大叔了。”
真是奇怪的夫妇啊。
………………
“再见了,泽法老师!”
满天的八尺琼勾玉。
背后是百丈高的冰墙拦住了退路。
阿鲤和库赞站在山顶,看着下面的战斗,疑惑的看向库赞:“这就是你说的教了一半数量海军的老师?”
“啊。”
“打得好狠啊,你们学生。”
“……啊。”
“一个下令,一个执行,你呢?挖坟吗?学生一条龙服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