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听我说两句,这院子里很多人都是看着柱子和大茂长大的,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想大家也都清楚。”
“出了这样的事情,首先我是不相信的,可按照他们两人的说法来看,最后他们俩可能都喝醉了。”
“而唯一清醒的人只有萧保国,刚刚保国也将事情完整的说了一遍,虽然不知道傻柱他们俩是如何从床上跑到后院地窖的。”
听到易中海的发言,萧保国冷笑的看了对方一眼,对方这话不就是在点醒众人吗。
两个当事人都断片了,作为唯一清醒的人就最可疑,显然易中海是想要煽动院子里的人怀疑他。
“但事实就是事实,说他们两人有伤风化也不为过,不过像贰大爷说的道德败坏我觉得不大合适。”
“首先我在这表个态,傻柱和大茂两人肯定是有错,稍后我们可以讨论对他们的处罚,但我始终相信他们两个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娄晓娥,相信壹大爷,壹大爷是看着许大茂长大的,对于他十分了解,他绝对干不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见对方的话说完,萧保国站起身准备说话,现在要在众人反应过来易中海话中意思之前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到别的地方。
“壹大爷,这次的事情可不小,我觉得还是调查清楚的好,不能让傻柱被冤枉,同时也给大家一个交待。”
“如果这件事情传扬出去,以后这院子里的人还怎么出去面对街坊四邻?傻柱以后在厂子里还怎么做人?”
萧保国说出的话听起来好像都是为了傻柱和大家好,但结合易中海刚说完的话来看,这话里话外就是在点出他又想和稀泥。
萧保国的话刚说完,另一边的刘光天就出声说道:“壹大爷您不会又想稀里糊涂的将事情遮过去吧,您不能每次都偏袒傻柱,我们也是为了他好。”
刘海中听到自家儿子的发言,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院子里的人又开始议论起来,如果说萧保国表达的还有些隐晦,那刘光天就是直接将易中海的心思给点了出来。
见院子里又乱了起来,阎埠贵转头低声的说道:“壹大爷,我看还是调查清楚的好,毕竟众怒难犯啊。”
易中海又何尝不知道,若是换做以前,院子里多少都会给自己一些面子,就凭刚刚那些话,这件事情也就翻篇了,只要处罚的重一些就好。
他现在简直将萧保国和刘光天两人恨死了,不过更恨的是自己身边坐着的胖子。
刚刚对方与自己儿子使眼色他可都看在眼里。
至于萧保国,易中海现在已经将对方当作刘海中的人了,毕竟好几次刘海中都出面维护对方,昨天夜里两人又是一起发现的傻柱。
虽然他们说是起夜的时候碰到的,但除了他们俩又没别人能证明,谁知道是不是其中一人发现情况后通知了另一个。
见议论声越来越大,易中海不得已只能站起来说道:“安静,大家都安静下来,既然大家都觉得应该调查清楚,那咱们就将事情详详细细的说清楚。”
“既然傻柱二人都说后来喝多了,那么作为唯一清醒的萧保国,你怎么证明你当时是一个人回到的屋子,怎么证明这一切不是你干的,要知道你和傻柱两人可也不对付。”
易中海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还有些得意。
虽然傻柱两人没办法说明喝完酒之后的事情,但萧保国同样也说不清他自己的事。
既然他说自己一个人离开回屋儿了。但那个时间其他人都已经睡了,萧保国同样也找不到别人证明他说的话就是真的。
听到对方的话,萧保国一时还真答不上来,也知道易中海这老家伙是真生气了,并且打算引导众人将事情扣在自己脑袋上。
就在他思考该怎么回答的时候,一旁的何雨水出声说道:“我可以证明,昨天我回去本来就很晚,睡不着就看了一会书,后来听到我哥房间传来声音就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