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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傻,真的。”他单知道这是个偏贫的小村子,却没想到还有如此简陋的房子。温初一盯着眼前摇摇欲坠的茅草屋,一时间竟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茅草屋外粗浅的围了一圈篱笆墙,风一吹,便同茅草屋一起在风中摇摆。温初一看的眼角抽了抽,推门的动作放轻再放轻。
进去后,他环视一圈,屋子里并排放着两张床和一些简单的家具,一块破布从房梁上垂挂下来,勉强划分出两个空间。这房间虽然简陋,但处处洋溢着生活的气息。
倏地,胸腔处有悲伤的情绪不断翻涌,他攥住胸前的衣襟,默默等情绪平复。
几息后,那股陌生的情绪彻底消失,身体最后一丝细微的不适也随之消散,温初一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归于完整。
厨房在茅草屋的右侧,简陋地搭了一个棚。温初一到处翻翻找找,最后也只找到一箩筐红薯,以及缸里薄薄的,隐约能看到底的一层米……
无法,温初一只能挑了两个大个些的红薯,洗干净后,放进大锅里,再添点水。
作为一条常年靠点外卖存活的咸鱼,他家厨房用品的频率几乎为零,更别提用这种柴火大锅,他光是把火点燃就费了不少力气。
温初一的脸上蹭了好几道黑乎乎的印子,整个人看上去灰扑扑的。他也不在意,专注地往灶里添柴,时不时起身,拿筷子戳一戳红薯。
红色的表皮被小心剥去,金黄软糯的红薯此刻冒着阵阵热气。
“嗷呜!”温初一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大口,也顾不得烫,他实在是太饿了。
吃饱后,温初一打了几桶水在屋子里草草洗了个澡,浴室是不可能有的,他已经可以淡然地接受这个事实。换上干净的衣服,他躺到床上,睁着眼发起了呆,毕竟这两天发生的事太过匪夷所思,这么玄幻的事怎么就会发生在他身上呢?
还有……温初一翻了个身,身下的木板床也随之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他现在貌似……非常,非常穷。
有什么比穿越到一个陌生世界更惊恐的吗?
温初一觉得自己有些发言权——那就是穿到一个陌生的世界,然后发现自己明天可能就要吃不上饭了,不仅惨,而且穷。
温初一忧郁地叹了口气,想到曾经看的小说,别人穿越不是王公贵族,就是商贾富甲,怎么到他这儿就是破落小草屋呢?
若说前面那些是主角配置,那他就是妥妥的炮灰吧。
越想越伤心,温初一索性闭上眼,准备睡觉。他把下滑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被子虽然单薄还打了好多个补丁,但是很干净,闻着有股太阳晒过后干爽的味道。
他在睡着前隐隐约约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声响,模糊地想,猪......什么猪?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猪?是你未来的掌上明猪(不是+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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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临一身青色道袍,站在一块青石往下望,气质清冷缥缈,眼神生无可恋。
他穿书就算了,穿的还是狗血虐文,狗血虐文就算了,穿的人竟然是被霸总男主强取豪夺的替身情人——请来的神棍……
出场活不过一小时,就被恶鬼撕了个粉碎,而现在距离被撕……白临抬起手腕看了看绿青蛙造型的手表,嗯,还有五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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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锦贺从闷热烘臭的小猪堆里挣扎着爬出来,举蹄四顾心茫然,他八百米的豪华大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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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死灰的白临想在临死前吃顿断头饭,于是将视线放到了山下的养猪场,然后与落跑甜心粉红猪小妹(划掉)小弟不期而遇的对上了目光。
一人一猪深情凝视(误)
白临:卧槽,这功德金光!
文锦贺:该死,这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
虐文霸总一直有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只是白月光是一朵恐同的高岭之花,以至于让他甘愿锁住自己的欲望,直到某天——他亲眼看见那个如神祇般俊雅的男人,将一个青年逼到墙角,双眸赤红,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霸总在那一刻,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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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锦贺将白临逼墙角,脑海中还在3D播放方才看到獠牙鬼面,红着眼睛质问,“你刚才把我丢那里了,你刚才真把我一个人丢那里了?”
“这不是……”白临略心虚,刚想狡辩,阿不,解释,眼前骤然暗下来,接着便是耳垂一痛。
文锦贺知道白临的耳朵极敏感, 又一时气急,想也没想就咬了上去。
文锦贺:知道痛了吗!下次还丢下我一个人吗!
白临惊慌捂住耳朵:他被猪啃了!要不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沙雕大力欢脱半吊子道士受x傲娇怕鬼小太阳大少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