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事情经过,一点也不要漏掉哦,要是我觉得你少说了什么,那么,我就再次弄断你手脚,你说好不好?”
周扬说的十分温柔,但是罗奎罗胜却怕的要命,两个人头如捣蒜,答应道:“好好,小人这就说这就说!”
罗奎这时满心懊悔,悔不该听这该死的罗胜的话,惹了这帮狠人呀!连忙一股脑都招了出来。
罗奎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比之周扬方才向几位师兄哭诉的情形,更令人扼腕大怒。
周扬也没有说别的,他逼着这两人说出来,其实就是想让几个师兄听听,这种人,是罪有应得,自己的做法无可厚非。
当然,他也不会傻到去问二师兄“你现在觉得这两个人该饶恕吗?”
二师兄有他善良的一面,保持着挺好。但是愚善却是不行的,周扬想做的,就是消除愚善。
事情终于弄的一清二楚,罗胜嫉妒张力、刘大,联合叔叔罗奎陷害威胁张力等人滚出酒馆,曹掌柜本来就不喜欢张力、刘大,之前赵伯雍在时,他假装欣赏几个小叫花子帮工的卖力,其实打心眼瞧不上。这次便借了罗胜之手,栽赃张力等人,最后只陷害了吴二。吴二被送进大牢。
罗奎又拜托当捕快的小舅子,将大牢里的吴二打瘸了一条腿,还贪了周扬留给大家的一千两银子。
原来曹掌柜是黄雀在后,包藏祸心啊,可怜刘姑姑他们都不知道这老家伙的歹毒。
“你们准备怎么办呢?”
周扬淡淡地问两人。不等两人说话,又出手将两人关节给弄脱臼了。
两个人这时连大声喊叫痛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一个哆嗦求饶。
周扬将两人丢在一边不再过问。
反正这地窖深得很,外面也听不见。
曹掌柜呢,周扬第一次卖酒方混饭吃的时候,这个老王八蛋就想坑人,这次自然连本带利讨回来。
周扬嘿嘿笑了一声,冲着六师兄孙庆道:“六师兄,我教你一个游戏啊,你看着。”
孙庆从未见过周扬这般动手折磨人,而且其本人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颇有点受打击,闻言有些怕怕地道:“小师弟,你又要干什么?”
“玩个游戏呀。你看着。”
周扬打算尝试一下后世那个经典的心理测试:将人蒙上双眼,然后用刀背在其脖子上轻轻划上一刀,接着放个桶在下面接着,让人听着那一滴一滴滴落而下的血滴声音,直到自己被吓死。而事实上呢,那根本不是血滴,而是水滴。
曹掌柜被塞住嘴巴,蒙着双眼,如是捆绑在一条长凳上,头朝下伸出。
周扬拔出匕首,弹了弹,匕首发出铿然之声。
周扬将匕首贴着曹掌柜脸皮,轻轻划动,道:“曹掌柜,你猜这是什么?”
“这是匕首,削铁如泥,一会儿呢,我要用这把匕首,在你脖子上划一刀,然后你的血,就会一滴一滴滴下来,下面放着一只木桶,滴答、滴答,血水滴落的声音,一定很动听,你说是不是?”
话完,周扬手中匕首便划向了曹掌柜的脖子,冰冷的匕首锋刃在皮肤上划过,寒气逼人,曹掌柜浑身颤抖,打起哆嗦。
周扬手臂一翻,匕首翻了个身,刀背朝着曹掌柜的脖子狠狠划去。
接着,只听木桶里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
楚馨宁等人看着周扬操作,知道他真的只是用刀背划了划,根本不会伤到人,一时都看的发呆,小师弟这是什么游戏,这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只有赵非眸子闪了闪,朝着周扬看了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周扬扯下曹掌柜嘴巴里的抹布,轻声道:“曹掌柜,你犯的罪,今天便是报应之时,你还有什么未完的话要说吗?”
曹掌柜此时已经快要吓尿了,感受着脖子上血液一滴一滴滴落的声音,自己的生命马上就快要终结了,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骨气、硬气之类,结结巴巴地道:“周扬,周公子,老朽错了!求你饶恕老朽!你那份银子,就在老朽房中放着!都是老朽猪油蒙了心,不该贪你的银子,更不该联合罗奎罗胜栽赃你兄弟吴二,还赶走了张力、刘大、李大牛他们!周公子,求求你,放了老朽吧!老朽上有老,下有小,求你放了我!”
“为什么呢?”周扬故作好奇地问。
“为什么你让我放了你,就放了你呢?吴二、张力他们当初不也求你了吗?你放过他们了吗?”
“周公子,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是我混账,我不是人,我不该贪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该动歪念!”
周扬不理他,自顾自地说:
“你的血已经滴了很多了,等到这个桶滴满的时候,你就会死的。”
“你放心,我割出来的伤口一点也不大,只会一滴一滴地流血,滴答滴答,你听。”
“也不会疼,你看我对你多好,没有让你疼,你就能死了。”
一旁哭惨叫疼的罗奎罗胜也吓呆了,周扬这是什么邪术,曹掌柜明明没有被割脖子呀,为什么怕的发抖,两个人缩在地上,齐齐朝着周扬看了一眼又一眼,越看越怕,心中懊悔不已,真不该惹了这个小魔头呀,谁知道他等会还要用什么酷刑来折磨我呢?
其实他们真是误会周扬了。
但是周扬又怎会给他们解释呢。
周扬丢开曹掌柜,走向罗奎罗胜,两个人吓得恨不能晕过去。
周扬蹲下身来,满面笑容地问:“两位,想清楚了吗?”
“想,想清楚了。”
“那知道怎么做了吗?”
“知,知道。”
“说说看。”周扬声音开始变冷。
罗奎罗胜一个哆嗦,抢着说道:“周公子,周大侠,小人家里的银子,都给你!小人陷害了吴二,小人罪该万死,小人愿意拿出家中所有银子赎罪!求周大侠饶恕小人吧!”
银子当然得要回来,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周扬扭头朝着曹掌柜道:“曹掌柜,这酒馆,有我的一半吧?”
“啊!是是是!周大侠,求求你,快放了老朽吧,老朽就快死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曹掌柜听着那血液滴答滴答滴落的声音,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死去,整个人都要崩溃。
“我既然是半个主子,那么,从今日起,这两个人滚蛋!还有,他两人贪污酒馆的酒水,盗卖酒方,被发现后当场忏悔,写下认罪书。我作为赵氏酒馆的股东,心怀慈悲,不欲告官,只需两人赔偿一千两白银即可,曹掌柜见证,你们按个手印吧!”
罗奎罗胜听在耳中,俱都是眼前一黑,却丝毫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