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转头看了看为自己赶车的那个车夫一眼,随后发现自己的动作好像过大了,惹得山长他们都看向自己,并且用一种怀疑的眼神,他心思一转,脸上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对着山长他们说道:“山长,我今天早上是与伍康安发生了一点争执,但是我今天一直是待在学院内没有出去过的,这一点有许多人都看到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时间把伍康安家的牛给牵走。”
听了詹鸿飞的话,山长他们思索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因为詹鸿飞敢这么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直待在学院,并且还有许多人作证,这一点应该是真的,毕竟他要是说谎,肯定就会被轻易揭穿。
听到詹鸿飞反驳的话语,伍康安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道:“不可能,这一定是你做的,我在学院从未与别人起过争执,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谁知詹鸿飞冷笑一声说道:“可不可能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我和你是同一个夫子,每天都在同一个课堂里上课,我有没有长时间离开学院,你难道不是应该很清楚吗,不对,这样说起来,你也算得上是我的证人了,来,你快跟山长他们好好解释一下,证明一下我的清白,顺便再给我道歉!”
“你......”伍康安气急,有些说不出话。
见他那副气急的模样,詹鸿飞心中更加得意,但是他也怕坏了在山长他们心中自己的形象,同时又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便开口道:“说起来,有一件事很奇怪,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跟一个叫做董恒的学子走的挺近的嘛?你们两个好像是同村,怎么最近没有看到你们在一同行走了?莫非是起了什么矛盾?”
听到詹鸿飞提起董恒,伍康安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狐疑,难不成真的跟詹鸿飞无关,而是董恒报复于他?
见到伍二哥的思绪快要被詹鸿飞带偏,伍白觉得不妙,赶紧开口道:“二哥,你这位同窗虽然今天没有出过学院,但是他身边不是有位车夫吗?”
没错,伍白经过刚才的那一番交谈,以及刚才詹鸿飞忽的转身看向车夫的行为,已经确定了就是这个叫詹鸿飞的人吩咐了他身边的车夫办得这件事,把他家带来的牛给牵走了。
经过伍白的一番提醒,加上在场的都不是蠢人,瞬间就明白了伍白的意思,他们一瞬间全都把视线看向那位从刚才起就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车夫。
车夫见到这么多人全都盯着自己,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渐渐地额头上冒出了汗。
看到车夫额角冒出的汗,詹鸿飞皱了一下眉头,在心底暗道:没用的东西,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眼见着山长他们把怀疑的视线全部转向了自己,詹鸿飞立马主动解释道:“山长,这件事跟我绝对没有任何关系,肯定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擅做主张牵走了伍家的牛。”
说完这句话以后,詹鸿飞不待山长他们做出反应,就对着车夫怒道:“还不快老实交代,你到底把人家的牛牵去哪里了?”
车夫见到詹鸿飞打算把这件事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心中一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对不起少爷,是我的错,是我看到这名学子在早上对你说话不客气,一时气不过,所以才把他家的牛藏了起来,想要让他家人急一急,我这就去把牛给牵回来。”
说完车夫就立刻离开了这里。
因为偷牛可是要犯罪的,这个车夫倒是机灵,没有说自己要偷牛,只是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成了一个恶作剧。
就着这点,詹鸿飞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生对方的气了,更何况这个车夫还主动认下了这件事是他犯下的,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一会儿,那个车夫就从外面把牛给牵回来了。
伍父一见到那头牛,就确认了是这头没错,他激动地走上前,一把把牛绳给抢回来。
虽然谁都知道这牛应该就是詹鸿飞吩咐车夫给牵走的,但是大家都没有证据,如今牛既然已经回来了,詹鸿飞也承诺了回去以后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自作主张的车夫,伍父他们也就不好再继续追着对方不放。
见到事情解决了,詹鸿飞乘坐马车飞快的离开了。
伍父也架着牛车,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了,只不过伍白在离开之前看了一眼守门的那个大叔,同时那个大叔同样也正好看向了伍家几人的方向,因此这个守门大叔就这样错过了学院内山长等人看向他的复杂目光,他还在心内暗自窃喜,这件事总算是解决了,也没有牵扯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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