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板。”林唯极不好意思的喊了老板一声。
卖馄饨的老板赶紧过来问:“小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吗?”
林唯颇难为情,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
“那个,我出门忘记带钱了,要不你等我回去给你拿钱过来。”
馄饨小哥一听,脸色微变,但看林唯的气度又不像故意吃霸王餐的,一时也有些纠结,“这,小公子,你这走了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呀。”
林唯指天誓日,“我今天一定拿钱回来,你相信我,我发誓,如果不拿钱回来,就叫隋应一辈子吃不了肉,睡不着觉。”
林唯说名字时,语调太快,馄饨小哥没听清,还以为他说的是他自己,有些为难道:“这,我这也是小本生意。”
“老板~”林唯一副可怜又真诚的样子,真叫人看的于心不忍。
“好吧好吧,我信你便是。”
“谢谢老板,我马上回去拿钱。”
说着,林唯便钻进人群里,朝靖安王府而去,只是这一走他才发现,自己毕竟是第一次出来,刚才七拐八拐的,现下天又全部黑了,夜市已经起航,这路看起来就和白天有些不一样了...
总之一句话就是,他有些找不到路了,只能凭着记忆开始摸索。他都担心,等自己摸回去拿钱再回来,会不会人家馄饨小哥都收摊了,那要是这样,隋应可怎么办啊。毕竟一辈子不吃肉不睡觉,人不就得嗝屁了么!
想到这里,他正忍不住扶额,旁边街道却响起一些叫骂声,他抬头去看,只见一个男子提着佩刀疾跑,撞到了不少行人,而那疾跑的男子,林唯见过,是跟在隋应身边的侍卫,叫沉名。
他当时还好奇,这人的名字怎么跟沉今这么像,后来问沉今才知道,他们这些排“沉”字辈的都是隋应最为忠诚的心腹。
看到沉名跑过去,林唯压根没想那么多,跟着追了过去,他的目的很简单,追上他找他要个钱,实在不行让他带自己去找隋应,给自己付个钱。
疾跑的时候,林唯感叹自己的身体素质不错,能拿出冲刺八百米的体格,还不带气喘的。
但,不光要跑,还得要喊才行,“沉名!”
林唯大叫一声,奈何街上人太多声音太嘈杂,沉名没听见,他只好又边跑边喊,可沉名却忽然钻进一条小巷子,林唯没有多想,也跟着钻了进去。但一钻进去还没跑多远,他就发觉这条巷子是个死巷子,而刚才进来的沉名已经不见踪影。
“沉名?”林唯又喊了一声,却无人应他。
他正疑惑,却忽觉身后响起什么声音,像是铁钩子刮在刀刃上的声音,让人浑身不舒服。也是因为这不舒服,让他下意识的推开旁边的一扇门躲了进去。他正要向房内主人说声抱歉时,却借着外头的光亮发现这屋子里除了堆着不少麻袋外,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那沉名去哪儿了?难道在自己没有进来前,已经施展轻功飞了么?
他正这么想着,外头那铁钩刮刀刃的声音已越来越近,他赶紧关上了门。随后透过窗户缝隙悄悄往外头看,这一看却吓了他一跳,因为外头站着十来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帽,且刀柄上挂着一串似乎是铁铃铛的男人,就是这东西和刀刃发出碰撞,才有那渗人的声音。
他知道这些人是谁,原书里写过,这是皇后的老爹,主角太子的外公,大辛除皇帝外,最有权势的司空大人邢沛的夜哨组织。
书里说司空大人邢沛是个忠君爱国之人,只是行政手段十分严苛,旁人,尤其是犯了事儿的人,一听到他的名字都会颤抖。
林唯也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往后退,然而那批夜哨也很容易发现了这间屋子,那领头的正往这边来。
“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办?”林唯正在心里急吼,却又听外面道:“大人,他在屋顶!”
那领头之人一听,立刻带人“唰唰唰”的施展轻功,在屋顶上一阵追逐,随后没了踪影。
林唯吐了口气,只道虚惊一场。他正准备离开,脚却踢到了麻袋里的东西,那东西顿时发出清亮的碰撞声。
“什么东西?”
林唯好奇,但想到这是别人的屋子,随便乱翻不太好,他便不再管,准备直接离开,可是那刚才被踢到的麻袋却倒了下来,袋口自己松开了,里头的东西悉数露在外头。
林唯这才皱着脸蹲下去看,但因为屋子里太黑,他看不清楚,便双手去摸,却忽的惊叫一声,左手食指和中指都被划破了两道口子,“卧槽!”
他想起刚才进来的时候门边的桌子上有油灯和火折子,忙摸索过去,点燃油灯走过来一看,发现弄伤他的东西是佩刀。
他举着油灯,把堆了一墙壁的麻袋都基本打开看了看,无一例外,里头装的全是兵器。
忽然,林唯脑子里闪现出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这些兵器不会是猎营丢失的那些兵器吧。
他正这么想,紧闭的屋门却被人从外头一把推开。
林唯惊的猛地转过头...
作者有话要说: 林唯:日后出门我需要一个可移动的钱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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